儿的。”
每每夫人们在聚会中谈起关于那位小伙子的种种猜测,总是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她们按着胸口祈求上帝保佑自己千万不要被他盯上。
两辆黑色马车停在了亚瑟家的门前,上面下来了几张熟脸。
贝姬一想起先前苏格兰场通知她亚瑟因公殉职的场景,便骇的嘴唇苍白:“您总是这样,或者说,男人们总是这样,喜欢往危险的地方凑,去看热闹。万幸上帝保佑,您最终活了下来,昏迷了整整三天然后又睁开了眼,这简直就像是《圣经》里的故事一样,就像是耶稣复活。”
亚瑟闻言开了个玩笑道:“贝姬,别担心,辞退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被苏格兰场辞退的,还是内务部那边直接下的命令。你难道没发现吗?我从苏格兰场离开的那一天,整个舰队街都洋溢在一种喜气洋洋的氛围当中,这帮记者和报社编辑的笔杆子可比村民的舌根子毒辣多了。”
更何况,他发现这种传闻流传开以后,那些喜欢拉着他从早上聊到中午的邻居们显然都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尤其是对于那些根据社交礼仪,他不好拒绝的淑女们,现在他只需要脱下帽子道一声‘早安,女士’便能将她们惊得满脸通红的赶忙告别。
因此,在那些古老的家族里,才常常会出现叔伯死亡后,让侄子辈的年轻人一夜暴富的事情。
贝姬闻言松了口气,她现在终于确定,这多半是爵爷的怪脾气又犯了。
这样的一位年轻人,他是怎么同那么多大人物搭上线的?
他那看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又是从何而来?
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去汉诺威的这段时间,就索性给你放个长假吧。我提前给你预支一年的薪水,伱带着这笔钱回家休息休息,又或者去做点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你把你家的地址留给我,等我回国以后,会通知你回来工作的。”
贝姬闻言眨了眨眼睛,她认真的理解了一阵子,最终还是气馁的摇了摇头:“爵士,我听不懂。”
而根据伦敦街头巷尾流传的种种奇闻异事,社会上好像就专门有这样一类人专门从事与富寡妇结婚的生意,而且他们还专挑年纪大的下手,送走一位之后再马不停蹄的寻找下一个目标。
贝姬无奈道:“爵士,您不能拿什么都开玩笑。不过我觉得您从苏格兰场离开或许是件好事情,那里真是太危险了,我不想失去您这样的好主家。”
亚瑟望着这幅美丽的风景画一时之间只觉得心情无比舒畅,他很高兴自己能在离开苏格兰场后的养伤期间给自己找到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