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做一份私人档案什么的。
莱德利挑起大拇指,指着身旁的普伦基特说道:“我买的只是肖像画,但托马斯买的可是那幅《雨,警察与伦敦塔》。”
就连囊中羞涩的普伦基特与莱德利见状,也忍不住有些心痒,但股票投资这种事,向来不是给苏格兰场的穷警察玩的,即便他们如今已经一个是警司一个是警督。
谁知,大仲马望着桌上剩下的4660镑,却忍不住皱眉道:“怎么只剩下4000多镑了吗?我记得在利物浦的时候,你可是……”
不列颠的议会改革成功通过,而法兰西的共和之路依然一眼看不到头。
事到如今,他望见自己的这位朋友身上已经不再有那种失血过多造成的苍白肤色,大仲马忽然有些释怀了。
政治上的事,确实太过复杂。他得承认,他对不列颠的了解没有亚瑟这个土生土长的约克小伙深刻,但他关于法兰西的共和观点,依旧是不可动摇的。
说到这里,亚瑟又扭头看向莱德利,开口问道:“话说回来,莱德利,你的兜里现在还揣着那些烫手货吗?”
“喔?”亚瑟笑道:“你不是共和分子了?”
大仲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照常开玩笑道:“亚瑟,你不在乎钱,但钱可都纷纷冲着你狂奔而来了。伱难道不打算今晚请大伙儿吃顿饭,消遣一下吗?”
莱昂内尔将那叠支票收入怀中,半开玩笑道:“没错,亚历山大,我早就说了,我们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可不是一般人呢,我很庆幸自己能够同这样一位高尚的人做朋友,他可比那些身上散发铜臭味的老头儿们好相处多了。”
亚瑟品了口酒:“莱昂内尔,你太健忘了,我的8500镑本金有5000镑是你借给我的,你愿意做这么高风险的贷款业务,自然也应该获得高回报。5000镑的本金如数归还,半年10%的盈利也是你应得的。”
大仲马闻言,望着莱昂内尔面前的那5500镑,靠在沙发上咧嘴笑道:“亚瑟,我就说你为什么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割舍掉这么多钱呢?5500镑,这可是11万法郎,你能割舍掉它,原来是因为你早就做过类似的事了。”
亚瑟望着莱德利微微点头道:“莱德利。”
莱德利正襟危坐:“怎么了?爵士。”
莱昂内尔笑道:“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这条被命名为‘大西部铁路’的工程启用的总工程师自然也是第一流的——伊桑巴德·金德姆·布鲁内尔先生。如果你还记得,我当初曾经建议你买入他的路桥公司股票的话,你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