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我不认识您,但是我猜测您就是。”
你问我,亚瑟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梯也尔谦虚道:“我不敢说我与塔列朗阁下是朋友,但我确实是受到他提携的年轻人之一。您今天晚些时候有时间吗?或者这几天任意时候您有时间都可以,我作为东道主,有必要一尽地主之谊。”
因此,在政府看来,活的笛卡尔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反贼,但死的笛卡尔却是整个法兰西民族的伟人,胜过海峡对面那个小心眼的艾萨克·牛顿一万倍。
亚瑟听到这话,趁机打探道:“梯也尔先生与塔列朗关系很紧密吗?”
这还仅仅是科学院的,如果再算上人文院、艺术院和文学院的那些天才,那这个队列简直就能从艺术桥排到卢浮宫了,这种事哪里轮得到我呢?对了,我还差点忘了那些政治家们,他们当中想要成为‘不朽者’的人也不在少数……”
“很简单。”
您问法兰西学术院和科学院的院士有什么不同?呵呵,首先从人数上就不同,学术院的院士有40人,他们都是终身制的,去世一名才能由本院院士选举补充一名。就因为这个规矩,所以很多非常知名的人物终其一生也没能被授予学术院院士称号。正因如此,所有学术院院士都有一个特殊的称号——不朽者。
之所以学术院这么特殊,是因为自从红衣主教黎塞留建立学术院之初,就赋予了它独特的历史使命,学术院的院士士们要为法语语言的规范、明确而努力,要使它成为全体法兰西人以及所有使用法语的人们的共同财富。所以很自然的,只有在当前时代中,各个领域里最杰出的人才能当选为学术院院士。
刘维尔看到梯也尔走远,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能够听到别人恭维自己的祖国总是令人愉悦的,更别提这个人居然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不列颠人了。
虽然像是雨果这样的人都曾经发下过‘要么成为夏多布里昂,要么一无所成’的毒誓,但是想要像夏多布里昂那样从一个浪漫派文人摇身一变成为政坛大人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法兰西政府认为,与其让民众接受海峡对岸传过来的不列颠体系,那还不如把笛卡尔这个狂徒的东西从故纸堆里捡出来呢。
您说我以后有可能当选为学术院院士?啊!爵士,我很感谢您美好的祝福,但是对我来说,这个目标实在是太遥不可及了。要知道,就连柯西先生和泊松先生都还没被选入学术院院士的行列,而在他们之后,科学院还有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人排着队呢。
说到这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