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语交谈声。
同样是受到了排挤,达拉莫伯爵多少有点与亚瑟同病相怜的感情。
从刚刚的对话里,可以看出,纳皮尔将军貌似在葡萄牙干得不错,他帮助葡萄牙自由派全歼了专制派的海上力量。
不过对于皇家海军的退役将军们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太新奇的事情。
毕竟在纳皮尔之前,‘炸弹船狂人’托马斯·科克兰将军与‘瑞典骑士’西德尼·史密斯将军早就已经先后帮助南美洲各国击败了西班牙、帮助瑞典歼灭了沙俄的波罗的海舰队等等。
亚瑟耸肩道:“遇到自然是遇到过,干咱们这行的,不就是喜欢挑这种时刻下手吗?但是,四面八方全被偷情的男女包围,却还是头一遭。维多克先生,今天是什么巴黎的好日子吗?一间小旅馆的生意居然能这么好。”
“谁?”
“确有此事,两广总督已经不是第一次要求我们派出专人负责贸易事宜了。帕麦斯顿子爵和外交部认为这或许说明中国人在对外贸易的开放态度上有所松动,所以他现在正在加紧物色合适人选担任新设立的驻华商务总监一职。”
而且从另一方面来说,达拉莫伯爵还是挺感谢这位从伦敦大学走出来的学生在6月5日那天成功稳定住了伦敦的局势。
哪怕让亚瑟掰着手指头数,他都未必能数出60种语言,但对方居然能够用60种语言交流。
维多克闻言,忍不住自吹自擂道:“或许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了。但是老弟,这就是伱和我之间的区别。我只要站在一個人的面前观察他几眼,便立马能分辨出这家伙性取向如何,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是骗子、性变态还是赌徒。这种本领是我年轻时蹲大牢时总结出来的。而当我加入保安部以后,我为了加强这种看人的本领,还特意花费了几周的时间混杂于这些人中间,观察他们的行为习惯。”
达拉莫伯爵也明白亚瑟是什么意思,这年轻人十有八九是在揶揄内阁和议会里那帮家伙没有良心,怎么就这样把他给甩去了汉诺威。
达拉莫伯爵哈哈笑道:“确实,我的偏头痛是老毛病了。只要远离伦敦,远离威斯敏斯特宫,我的身体立马就好转了。你说这事情奇不奇怪?”
一想到这里,亚瑟便转身冲着维多克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自己要出去逛逛。
达拉莫伯爵说到这里,又给亚瑟引荐起了身边的同伴:“来,亚瑟,我来替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约翰·鲍宁先生,他是不列颠一位论派协会的外务秘书。之前还担任过《威斯敏斯特评论》的主编,他与边沁先生也算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