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当地普通的乡村居民在与女皇交谈时,言谈举止不受丝毫的影响,完全是以一种非常自然的方式在交流。
说到这里,亚瑟还不忘幽默的补充了一句:“当时巴克斯顿先生话音刚落,从曼彻斯特、伯明翰和伦敦各地汇聚而来的工业界代表们便纷纷起立鼓掌,东印度公司来旁听的董事会成员也为他的演讲激动不已。从那时候起,我便知道奴隶制肯定要彻底终结了。”
关于废除奴隶制这一点,亚瑟以前从人道角度考虑过,也从经济角度考虑过,但他还真没有从军事角度考虑过。
亚瑟学着巴克斯顿的腔调复述道:“我始终认为,不断进步的技术需要的是海外市场,而不是廉价劳动力的供应,解放奴隶将提升当地的消费能力,为我们的工业出口提升新的增长动力。而且就像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所言:从历代和各国的经验来看,我相信自由人的劳动一定比奴隶劳动来得便宜。在很大概率上,我们将得到市场与劳动效率的双重提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些农民似乎坚信沙皇希望他们拥有全部土地,只不过沙皇的这一愿望被那些恶霸地主和腐败官员给阻止了,不过终有一天沙皇会克服一切阻碍的。”
亚瑟正在思考着该怎么同埃利奥特提及中国的事情,却忽然听到埃利奥特将话题扯向了达拉莫勋爵。
即便从埃利奥特反对奴隶制的立场来看,他对鸦片贸易多半也没什么好印象,但是亚瑟作为一位伦敦大学的毕业生,当着三位辉格党成员的面突然去提托利党和教会的主张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达拉莫伯爵一想起那件事便感觉滑稽,他笑着说道:“说来你们估计都不相信,眼下他正在同暴动的农民打一场土豆战争。”
但转念一想,埃利奥特的这段话说的还真挺有道理,毕竟欧洲各国海军在战时雇佣贩奴船和海盗船作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这些小型武装舰船没办法像大舰队那样在海上决战中发挥太大作用,但袭扰不列颠的命根子——商业航线,却是绰绰有余了。
鸦片贸易这块儿,不列颠自己国内都卖的飞起。
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些俄国农民都是毋庸置疑的君主主义者,当之无愧的保皇党人。在俄国的传统文化当中,他们将沙皇视为上帝在人间的代理,是由上帝创造的用来管理农民、关照农民的全俄罗斯的家长。他们无法想象除了沙皇之外的任何其他世俗权威,并且会习惯性的把所有的好都加在沙皇身上,把所有的坏都归咎于上帝的意志或是地主和官员身上。
埃利奥特微微摇头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