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白发男子意味深长。
“这样吗？想来阁下也不一般吧。”
“愚人众统括官，丑角皮耶罗。”名为皮耶罗的白发男子伸出一只手。
“璃月苏均。”
两人轻握，就当是初步认识。
“听你这么说，你是愚人众的老大吗？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招揽我的吧？”
苏均看着不远处落在地上的海鸟，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全，相比于深渊他甚至觉得愚人众还更顺眼一点，毕竟深渊实在是有些“不可名状”的味道了。
“呵呵，如果我说仅仅是为了和苏先生您认识认识，您会相信吗？”皮耶罗淡定一笑。
“我相信。”
“哦？”
“你不是会撒谎的人，因为没有必要。”
“……”
苏均的话让皮耶罗陷入短暂的沉默，这位统筹愚人众多年的统括官第一次觉得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人都不如眼前这位“个性”。
“看来苏先生看人的眼光很准啊。”可皮耶罗多年的经验也不是白来的，很快重新恢复原先的模样。
“我在至冬的时候就曾听闻你的事迹，潘塔罗涅在璃月失利之后就和我们提到过你，话语之中都是赞赏。”
皮耶罗似乎是在回忆，“当时潘塔罗涅向我们的提议就是招揽你进入愚人众，但大多数人都持观望的态度，认为当时的你还远达不到执行官的标准。”
苏均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没想到这人倒是实诚，和自己说这些事情。
“直到你真正开始名震大陆，整个提瓦特的生灵都记住了你的名字，那个时候你才彻底进入我们愚人众的视野，但之后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
“我读过你的全部作品，就连早期的《聊斋》我也看过，可以说我是最了解你的读者之一，嗯，我自己认为是这样的。”
听着皮耶罗的话，苏均有些不好意思，这大叔听上去倒完全像是自己的忠实高质量读者啊。
“书的作用就是给人看的，如果它可以让你带来一些感悟和智慧的话，那就说明……”苏均语气顿了顿，“你就没有白看。”
“……”皮耶罗一愣，随后笑着点点头，“没错，从你的书上我学到了很多，都是之前我所曾没有学习过的知识，我真的受益匪浅。”
皮耶罗微微鞠躬，这是对于知识、对于智者的尊敬。
但苏均对此却是完全看不懂，或者说想象不到，眼前这位“谦虚”的白发男子会是整个至冬愚人众的统括官，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