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非都是紫女姑娘好友,非最近经常听紫女姑娘提起许兄你,今日终于得见!”
韩非接着道。
话毕,他跟许林碰了下酒樽。
许林闻听此言,若有所思着点了点头。
原来韩非是为紫女之事而来!
紫女嘴不是一直很严?
韩非怎知紫女是听了他的建议,才没加入流沙?
看来真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适才开门那位是?”
十多个呼吸后,韩非不解的问。
“我三弟。”
许林答。
“饮酒之事,人越多越好,何不喊他来一起饮酒?”
韩非笑问。
直觉告诉他,刚才那人不是许林三弟,因为那人和许林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那人像是女扮男装!
“他不喜饮酒。”
“而且喜欢早睡。”
许林望向焰灵姬卧房,边想边答道。
“韩兄执意要我三弟也来饮酒,莫不是有龙阳之好?”
许林见韩非还想劝,似笑非笑道。
“许兄误会了!”
“非自罚三杯!”
韩非连连摆手。
……
酒过三巡后。
微醺的韩非把话题转移到了刘意之事上。
“许兄可有听说刘意被杀之事?”
韩非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问道。
他是个喜欢‘藏拙’之人。
“当然。”
“此事早就在新郑传开了,谁人不知?”
许林笑着反问。
“许兄对此怎么看?”
韩非追问。
“不怎么看。”
“刘意平日欺男霸女,他被杀无论对韩国来说,还是对韩国百姓来说,不都是好事?”
许林耸了耸肩。
“是好事。”
“但此事有些蹊跷。”
韩非正色道。
“有何蹊跷?”
许林故作好奇的问。
韩非闻言不语,看向了张良。
张良得到眼神示意后,立刻放下酒樽,扶着桌案站了起来。
“许兄,是这样。”
“前几日良与九公子一起去了左司马府。”
“刘意的致命伤没什么可说的,但兀鹫的致命伤很可疑。”
“兀鹫有两处致命伤,一处在脖颈,一处在胸膛,力道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两人所为,且从力道上看,这两处致命伤都不像是刘意所为。”
张良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