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基本已经名存实亡。
在紫女看来，很多事没必要挑明，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
所以，紫女不打算找卫庄挑明此事。
……
五日后。
在卫庄，七绝堂，相府门客的帮助下，韩非通过水消金，查到了姬无夜族弟，姬方。
“司寇大人。”
“姬方上个月大肆采购炼制水消金所需的原料，说明鬼兵劫饷案的幕后主使，十之八九就是姬无夜。”
“但姬方多半已死。”
唐七撑着伞，面容平静道。
他须发皆白，额头有刺字，身材消瘦，穿的长袍黑白相间，上有兽纹装饰。
他曾在韩国军队效力，亲身经历了韩国征讨百越的战争，立过功勋，离开军队后在韩国都城新郑打拼，创立了一个小帮派‘七绝堂’，与卫庄合作后，不到一年，七绝堂就成了韩国首屈一指的帮派。
“卸磨杀驴？”
韩非闻听此言，怒火中烧。
他费了这么大功夫才查到姬方，你告诉我姬方已经死了？
难怪姬无夜那厮能成为大将军，看来他韩非还真是小觑了姬无夜！
“将军府做事素来滴水不漏。”
唐七颔首。
“滴水不漏？”
“呵呵！”
“只要有水，就总会漏。”
“没听说过一个词叫水滴石穿？”
韩非讥笑道。
就算姬方已死，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
另一边。
新郑，大将军府。
“将军。”
“韩非还在查水消金。”
墨鸦恭声禀告道。
“还在查？”
姬无夜浓眉紧皱。
用水消金替换军饷之事是姬方负责的，如今姬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韩非那厮就算查到了姬方，又能如何？
“看来人装久了纨绔子弟，就真成纨绔子弟了。”
姬无夜咧嘴一笑。
“还没找到姬方？”
姬无夜轻抚着趴在他腿上的侍女，问道。
姬方死活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十万军饷！
他费这么大劲为了什么？
可不只是为了杀几个张开地心腹！
张开地左膀右臂该杀，军饷他也要！
“没。”
墨鸦摇头。
他和百鸟杀手都快把整个韩国翻个底朝天了，仍未找到姬方。
姬方突然失踪，十之八九是遇害了！
迟迟找不到姬方尸体，说明杀姬方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