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磕几个头?”
“雷汉秦!”
文晓松怒极,咬着牙道:“你是否忘记了一件事儿?这伙人在咱们这边,很可能还有一个探子!就如同咱们的行动会意外被他们掌握一样,你敢赌咱们慢悠悠的跟踪找机会,不会让他们得到通风报信?哼!到时候真觉得无路可逃,他们会不会搞一次轰动全国的大乱子?这种可能性你要考虑,所以最好是立即动手!”
“那就先把探子找出来!”
雷汉秦依然无法接受让二十个老人承担生命危险这种事。
“花姐!”
武成戎的脸色黑起来。
花姐到底是谁?
这是武成戎乃至整个漳市市局现在最愤怒,也最头疼的问题。
她到底是警方内部的人,还是她利用其他渠道在监视警方?两者性质截然不同,威胁程度也不一样。警方到目前为止依然对那个神秘女人一无所知,不处理掉她变数太大。
“汪!”
贝贝忽然吠叫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旁边一个满是燃灰余烬的狗盆。狗盆里的东西已经被烧成灰烬,几乎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在贝贝的嗅觉中,这个盆子里莫名存在一些古怪气味。
“不锈钢盆?破成这样了?”
气呼呼的雷汉秦不再理会文晓松,只戴着手套接替现勘的任务,将这个狗盆拿起来。
一张小小的,只有巴掌大的报纸片,忽然从盆底滑落。
雷汉秦伸手接过,发现报纸片被烤的焦黑,上面的字迹也已经模糊不清。它是被用一滴血黏在盆子底下的,愣是藏的严严实实连辛巴哥手下那个瞎子也没有察觉。
“报纸?”
他小心翼翼翻动这片报纸,发现它已经被烤硬距离碎裂不远。如果它是赵志高留下来的,那赵志高想通过这一片报纸碎片表达什么东西?
他是否考虑过,这样的隐藏可能直接导致报纸被烧毁的可能?
‘咔咔咔!’
雷汉秦掏出手机,先给这个证物拍了照。然后他仔细在报纸上观察,没有发现任何的暗记或者标注。如果不是上面那滴血,似乎它只是意外被压在狗盆的下面。
但有了这滴血,很显然这大概率是赵志高留下的关键线索。
“血,雪?暗示雪山?”
文晓松也不跟雷汉秦争执了,只对眼前这个宝贵线索进行猜测。
“不会这么简单!赵志高应该清楚,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地方,发现大巴车痕迹只是时间问题。而大巴车去哪里,是不需要太过推断的。换言之冒着风险只表明目的地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