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其他所有人。
“父亲获罪所带来的,被人指指点点甚至当面嘲笑的尴尬和委屈么?”
林戈叹一口气。
毫无疑问,安茜变成眼前这个样子,都是他那个因为一时冲动而毁掉自己毁掉家庭并且害了孩子的愚蠢父亲的错。
七年牢狱之灾,再加上未来出狱后的生活问题,天知道安茜还要遭受多少时间的辛苦。
摇摇头,林戈感觉安茜还挺可怜的。
他也没有出去打扰,只看跟小布偶玩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这才把小布偶放下去打算离开了。毕竟她还有其他的‘伙伴’需要照顾,林戈恶意揣测不知道那窝棚里的鱼今儿又要死几条。
看她有些费劲儿的爬过栏杆,林戈又在想是否晚上给她留个门算了,免得看她这么爬来爬去的,林戈都感觉她挺辛苦。
一路照例走着,戴着耳机的安茜不停嘀嘀咕咕,林戈则偷偷跟在后面像个尾行犯。
不久之后来到窝棚这边,安茜的脸色忽然一变。
林戈从安茜身侧看过去,也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的窝棚,这会儿居然已经被拆掉了!
棚子被推倒了两面墙壁,房顶也被拆掉靠在一边。屋子里有许多掉落的砖石碎渣,那个被安茜好好藏着的旧鱼缸也被人翻出来,遮盖的篷布丢到一边。甚至鱼缸也已经被砸破,里面只留下浅浅的一小截脏兮兮的水。由于天色漆黑看不太清楚,林戈远远只能看见隐约还有活着的小鱼儿在里面挣扎,但更多的却已经浮在坠入鱼缸里的几块石头还有石棉瓦碎片旁边。甚至还有两条直接被丢在鱼缸旁边的地上,脏兮兮的毫无疑问肯定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属于安茜的秘密小屋,一天不见就被毁掉了,没有人对她和里面的小鱼有任何怜悯。
“……”
沉默着一声不吭,安茜慢慢的踏过一地碎石来到摇摇欲坠的破屋子里面。
她顾不上鱼缸周遭狰狞的玻璃碎片,只默默的把手伸进鱼缸里,把坠进里面的碎石头还有残渣什么的捞出来。但失去这些东西后,鱼缸里的水位变得更浅,甚至让还活着的唯一一条鱼不能再游动,只半搁浅的摆动着尾巴。于是安茜从旁边废墟里又找出来那个塑料水瓶,翻身去隔壁花店接了水,将活着的那条鱼捡起来塞进里面。
她有些茫然的低头看看手里的水瓶,再看看这个即将被彻底拆除的秘密基地,一时陷入迷茫当中。
“这姑娘……还真是够倒霉的。神奇姑娘心思多,可想的多意外也多啊!如果说小布偶和小鱼儿都代表的是安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