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衫邋遢嘴里叼着烟的老头儿。
老头儿一边骑车一边叼着烟,模样倒是十分潇洒。只是过来小观园看到这边密密麻麻的一大群猫,他还是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刹车,还差一点儿摔在地上。
“黄芪,这他妈什么情况?”
老头儿停好车,骂骂咧咧的走过来。看到黄芪正在给一只毛发肮脏的野猫清理眼屎,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
跟着过来的白大褂也是一脸看稀奇的样子,哪怕作为兽医,他也从来没一次性看到过这么多野猫。
“喏!漳河派出所的警猫咪咪,我跟你们提起过的。人家这一次发善心,要给所有小弟们做健康检查。这大生意我一个人做不过来,这不是便宜了你们两个么?”
黄芪笑呵呵的说着,又对蹲在石桌上的林戈介绍两人道:“这两个家伙是我的同行!光头的的叫孙洲逸,年老的叫李麻子!他们一个是市农贸站退休兽医,一个是曾经在乡里给牲畜治病阉割、这会儿却要在家里带孙子的老把式。当然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这两个家伙收费都便宜,属于是家里不缺钱又忘不掉手艺闲的蛋疼的家伙。我平时有拿不住的病例也都是请教他们两位,他们自己没事儿的时候更是成天在乡里找地方钓鱼,然后寻摸着人家的鸡窝猪圈就跑进去凑热闹……”
“别特么把老子说的像神经病一样啊!”
秃顶中年人恶狠狠瞪了黄芪一眼。
这家伙明显还没到六十岁,但不缺钱的他抱了孙子就洗手不干了,只偶尔手痒的时候到附近凑个热闹,收个五块八块的酒钱也很满足。
老兽医也是一样,退休生活过的没意思,便到处找猪啊鸡啊什么的练手,在人家家里混餐饭就十分满足。
和那些高档宠物医院看着专业,说法专业,穿的也专业的兽医们比起来,这两人给林戈的感觉不怎么靠谱但又莫名其妙能感觉到他们自信心十足。
“哟!这就是警猫咪咪啊!吴老头儿那天跟我提起它的时候,我还不怎么相信。但现在看看,好像确实有点儿意思!”
李麻子背着手走进凉亭,笑眯眯打量着林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但是很快看到黄芪手中的猫,他眉头一皱道:“这是……鼻气管炎呐?你怎么不给它打土霉素?”
“现在都用四环素了,哪还需要用副作用太大的氧四环素?”
黄芪头也不抬,只一边忙碌一边道:“老头儿,您别总是用那些老法子啊!您那三板斧说实话已经过时了,哪有动不动就打针的?现在连医院都不支持小针,你怎么还动不动打土霉素?”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