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了一片的天,问赵慎:“你什么时候叫的人?”
赵慎看着领着人进来的孤行道:“应该是皇上派来的人。”
虽然来的不少都是亡命之徒,但骆魁已死,孤行带来的人身手都不弱,这些人很快败下阵来。
赵慎还在疑惑骆魁的底牌到底是什么,纪云舒已经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火油味。
连忙叫人退出去。
他们刚离开,骆家就陷入了一片火海。
虽然他们这边几乎没什么伤亡,赵慎的脸还是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纪云舒闻到了火油的味道,只差一点,他们就被困在火海里了。
纪云舒看着不过片刻便熊熊燃起的大火,叹气道:“这一场火过后,怕是什么都不会留下来,咱们没办法指证他通敌了。”
孤行不太在意道:“反正人已经死了,有没有证据有什么关系。”
纪云舒摇头道:“话不是这样说的,如果我们没有证据,却杀了骆魁,有人追究的话,恐怕会说不清。”
赵慎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别担心,他聚集这么多江湖中人来杀我,我杀他算是自卫,有人出来追究更好,我也想知道,他身后还有些什么人。”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纪云舒都有些恍惚。
他们回到客栈,孤行向赵慎回禀:“皇上不放心您的安全,除了暗卫之外,派了一百玄羽营的人来护送您回京,让您收到旨意,立马启程。”
这一点赵慎已经预料到了,也没说什么,跟纪云舒商量了一下明日一早就启程。
这一次,纪云舒甚至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了跟所有人一样骑马,行程快了许多。
有了玄羽营的护卫,也没有人敢招惹他们。
几日之后,一行人就回到了京城。
这些日子,肃州的事情已经陆陆续续传回了京城。
赵慎一回府,就被赵侯爷叫到了书房。
赵侯爷目光在儿子直立的双腿上看了许久,终是问道:“你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要说一开始就没事是不可能的,当时出事的时候,他几乎请遍饿全京城的大夫,都说治不好。
赵慎在椅子坐下来,淡淡道:“去玉泉山的那一年。”
赵侯爷当然记得那些年,他嫌府中待的闷,一年有多半年是住在庄子上,甚至有一年还去山上的道观待了很长时间。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既然好了,怎么不跟我说?”
他的语气中没有责备,只是有些落寞。
赵慎目光望向窗外:“我坠马的事一直没有查清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