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能接触到的人很多。”
惊蛰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赵慎见纪云舒自有章法,便没有插手。
这些年他一直觉得姚氏心怀不轨,可却一直都查不到实证。
时间久了,他也就不急了。
“你想将姚氏埋在府中的探子都查出来?”
纪云舒摇头:“她掌家多年,那些管事婆子丫鬟哪个不是她的人,她让做点事,传个消息,谁能说不?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我要的是切断她跟雍王府的联系,仅凭她自己,在这内宅里翻不出什么大浪。”
说到这里,她看向赵慎,“当然这也可能是个很长的过程,之前的事情,她很有可能真的没有沾手,我们也找不到那所谓的证据。”
姚氏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赵慎母子出事她是最大的受益者,你知道是她,但她没有亲自动手,所以没有证据。
纪云舒冷笑:“她跟雍王倒是天生一对。”
皇上已经知道雍王要做什么了,他的动作也不少,可没有线索只想雍王。
这真是是一件让人憋屈的事情。
赵慎道:“也不是真的没办法,不过还没到那个地步,再等等看吧。”
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坚持不让他动姚氏母子,但想来是有原因的。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不急。
纪云舒也不想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总想着这些事,跟赵慎说了几句就自己回屋了。
兰因见她回来,边帮纪云舒脱去外面的衣裳,边说着一些琐事,末了道:“刚刚外面的人送了一封信来,说是什么岑家姑娘递的,我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富商岑家,只是您跟她们家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也不知给您送信做什么?”
纪云舒笑问:“你既知道我跟他们家没有交情,还提这事做什么?”
她的身份在这里,便是不爱出门交际,每日送来的帖子和信也不少。
一般像这种没打过交道的人送来的,她身边的人就处理了,根本不会送到她的面前。
兰因道:“我好像记得您之前说过,二公子房里那位姚姑娘认了个姓岑的义兄,便想着不过是看封信而已,总好过错过什么事儿。”
纪云舒刚才是故意问的,没想到兰因这样心细,她随口说的话都记在心上。
便问:“信里说了什么?”
兰因道:“刚送进来,是给您的。”
说着,她将一封信递给纪云舒。
纪云舒也没有犹豫,将信打开看了一遍,才笑道:“岑家这个姑娘,倒是个能豁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