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有结果了吗?”
春闱主考官,会是这届进士的座师,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个人一定得是皇上的人,至少也不能是别人的人。
可朝堂上那些人到底在效忠谁,皇上恐怕自己都在心里没数。
赵慎摇头:“卢相在朝中多年,影响不容小觑,重要的是,他身上真的没有任何能拿来做文章的地方。皇上对此很恼怒,我的意思是,不如将科举的事交给他,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便有了发作的理由,皇上有些不甘心。”
不得不用自己一心想要扳倒的人,怎么能甘心呢?
纪云舒也觉得皇上憋屈:“那皇上是什么意思?”
赵慎揉了揉眉心道:“他觉得卢相既然在朝中这么多年了,也不至于一时半会儿就会做什么,这次科举重要,不容有失,更不能跟卢相扯上关系。”
纪云舒挑眉:“看不出来皇上还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赵慎发现她真的对皇上的意见很大,逮着机会就会冷嘲热讽几句。
他解释了一句:“我觉得皇上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