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方雪瑶一愣，不明所以。
却见赵牧伸手一抓，半空中的影魔和地上的月魔，同时身形缩小落在了他的掌心。
赵牧抬头环顾四周：“本以为影魔和月魔的存在形式，已经算是很特别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更特别的，可以告诉贫道怎么称呼你吗？”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赵牧笑了笑：“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贫道就叫你杀心魔了，毕竟这很符合你的存在形式。”
“不过既然已经被贫道察觉，你继续隐藏下去也就没必要了，还是现身一见吧。”
“又或者说，贫道亲自动手把你逼出来？”
四周依然寂静一片，没有任何回应。
众人疑惑，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这里真的有人吗？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不自己出来，那就只能贫道动手了。”
赵牧左手掌心托着月魔和影魔，右手捏印冲着前面一指，口中轻喝：“开！”
开什么？
方雪瑶正在心中疑惑，下一刻却猛然脸色大变。
因为她发现，在场除了她和赵牧之外，所有人的表情都产生了剧烈变化。
侍女！
仆从！
护卫！
甚至就连方胤也一样！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全都一分为二了。
他们左边的脸上，依然是充满疑惑的表情，好像还在疑惑赵牧在跟谁说话？
可他们右边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彻骨的杀意，好像恨不得杀赵牧而后快。
如此诡异的景象，看得方雪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