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在乎所谓的天道誓言和心魔誓言。
可紫府修士，或是要更进一步的人类和妖兽都会或多或少的遵守相应的天道契约，心魔誓言之类的。
滴答！
滴答！
两人的鲜血飞出来，然后开始融为一体。
“我愿意，成为宁凡的契约灵兽。”
“我愿意，契约小鲤鱼，签订平等契约。”
随着誓言签订。
两人是感觉彼此之间，产生了若有若无的联系。
有神奇的东西，将彼此连接起来。
可以感知对方的具体位置。
不只是如此，两人还可以共享彼此的天赋。
宁凡在瞬间，感觉到对天地之间的水系灵气更加敏锐，修炼水系功法速度更快。如果进入湖泊当中，战斗力会比平时提升两成多。
小鲤鱼感觉自身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精神力开始缓慢而稳定的提升，体魄也在缓慢的提升，就连血脉也发生了缓慢的蜕变。
这种提升和蜕变短期来说影响不大，可时间长了彼此的提升是巨大的。
“说好了，能出去的时候，我们一定要解除契约。”
小鲤鱼再次叮嘱道：“我向往自由，我不想要成为人类的奴仆。”
“好！”
宁凡点头，“我尊重你的选择，出去我们就解除契约。”
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却在欢喜。
小鲤鱼多次强调，看似在说服他，其实在说服自己。
很多时候最难说服的不是敌人，也不是反对派，而是说服自己。
宁凡感觉到了，小鲤鱼在犹豫。
如果说没有签订契约前，小鲤鱼成为他灵兽的概率几乎为0。
可到了现在却有一丝犹豫，有一丝不舍。
而他只要继续努力，就会让这份不舍和犹豫继续增加。
就好像夜晚的时候，一男一女在床上，女子多次说你不能更进一步。
男人也是点头说，我会守规矩的，我不会更进一步。
我只是蹭一蹭而已，可蹭着蹭着真的蹭进去了。
泡灵兽，与泡美女，其实都是一个概念。
所谓的灵兽契约，对于人类也好，修士也罢，有一定的约束力。可以不要把这种约束力太当一回事儿。
灵兽付出一定的代价，可以直接撕毁灵兽契约的。
就好似是劳动法，对员工有一定的约束力，对老板也有一定的约束力。
这种约束力很有限，不要太当一回事儿。
……
行走在路上，宁凡开始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