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处处皆是为了‘争’做准备。”
“这‘苟道’居然这么厉害?”花解语眸光闪烁,面露难以置信之色。
“‘道’无高低,无论是大道,还是小道,皆有其优劣,能否走得更远,还是要看个人。”林云补充道。
“那公子觉得那人能走多远?”花解语询问。
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修习这种大道,只觉颇为有趣。
“不知道。”林云摇头。
“竟然连公子都看不出来吗?”花解语面露讶异。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不知道”这三个字从眼前这个男人口中说出,她一直以为林云是无所不知的存在。
“看不出来。”林云道。
“这人居然这么神秘?”
“不是这人神秘,而且我不屑于去了解。”
“为何不屑?”
“因为他是男人,我对男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