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墙贴了暖宝宝裹了锡箔纸,发现他们用不了娃娃屋里的家具就全拆了。
在娃娃屋二楼,塞了好些棉花。
觉得还不够,秦璎硬生灌了一瓶汽水,把铁瓶盖用双面胶粘在了娃娃屋的地板上。
折了好些木棒棉签丢进去,给韩烈他们当柴烧。
她这一番苦心倒也没白费。
冻得哆哆嗦嗦的王敞,一进娃娃屋便哇哇大叫。
看顶上亮着小灯稀奇,看棉花稀奇,看棉签棒也稀奇。
再看见秦璎给他们的晚饭,一小块嫩嫩的牛里脊。
王敞围着装肉的碟子,团团跳起了丑不拉几的舞。
这一次倒没人骂他。
秦璎放下去的虽然只是超市货,但大夏人没有吃耕牛的习惯,这口牛肉比许多异兽都珍贵。
韩烈在娃娃屋中走来走去。
他发现娃娃屋中摆设变化,心中不由一暖。
上神当真如姐如母一般,关爱着世人。
万事怕脑补,戴上滤镜一美化,秦璎偶尔脱口而出的不靠谱之言在韩烈这也变成了亲和。
秦璎折在娃娃屋里的一小堆棉签,他们取了火石,将地面粘着的铁瓶盖当做火塘生火。
干燥的棉签每根都有韩烈小臂粗,上面的棉花头一点就着,堆在汽水瓶盖里,很快燃起让小屋中暖融融。
他们换着在外头看马值夜。
正好轮到王敞的班,小屋里安静很多。
韩烈割了块牛里脊,插在刀上烤。
一边与武二低声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一夜就这般平静过去。
秦璎趁机会小睡了一会。
等她打着哈欠醒来,箱子外的时间已是晚上十点。
秦璎伸个懒腰,再看箱子里。
恰好,捕捉到箱中世界时间由快转为慢的瞬间。
风沙没像白天那么狂暴,那片沙丘处于天将亮未亮的阶段。
静谧的沙丘上大片大片深深浅浅的黄色堆叠。
秦璎心中有些遗憾,要是能从箱子里仰望,想来可见满天星子。
那一定是现代难见的壮丽景观。
她这念头一生,窝在棉花团里和马匹们挤一堆取暖值夜的韩烈突然抬头。
银色瓢虫趴在他的肩头,他胸口的木珠又在发烫。
韩烈问了一声:“上神,是您吗?”
被他声音惊扰,几匹在娃娃屋墙边睡觉的马不安顿了顿蹄子。
秦璎也不知他怎么没睡,压低了声音道:“没事,你继续休息。”
韩烈犹豫了一下,回忆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