傒囊鬼,能吐人言。”
“脐带系傭囊尾,居于水脉,双目化赭石,能形一方困境。”
“可做囚笼。”
韩烈闻言,猛抬起头:“所以,让时空错乱的,是傒囊死后的形态?”
隔着黑雾,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秦璎,总觉得脑中抓住了什么。
陈昭点了点头,向韩烈透露了一些:“昔年大夏北征无肠国,就曾捕到六头傒囊。”
“当时的主帅,本想斩杀这种噬人重生的邪物。”
说到主帅时,陈昭看了一眼韩烈,这才继续道:“但跑了一个肉胎。”
韩烈追问:“怎么跑的?”
陈昭却摇了摇头:“百年前之事,记录早因一些原因毁去。”
“只听闻,那肉胎逃入了归墟隙,或已不在此世。”
韩烈和秦璎同时沉默片刻后,韩烈对陈昭说了脖子细长的影子,又说了人面肉坨。
陈昭随意往火堆里添了些柴,道:“那些什么影子,不过是傒囊装神弄鬼的把戏。”
要没那些把戏,怎么诱惑恐吓那么些人给它送上可供食用的女子。
肉坨则是傒囊食人吐骨后,泄出的残秽。
韩烈深吸口气,终于问道:“陈叔,若人不小心被傒囊鬼所困,该如何破局离开?”
陈昭没好气道:“白教你了?”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个杀字解决不了的。”
到底是四处征伐镇压巨兽的丰山骁骑中一员,陈昭给出的答案十分简单粗暴。
谈判什么的不存在,对大夏而言,不听话敢困人的玩意灭了便是。
韩烈得了这答案,并没有轻松多少。
他不知秦璎那边是什么情况,忧心忡忡就要告辞到远处和秦璎说话。
他这来去匆匆的模样,陈昭好脾气忍了。
只在他要离去前,对他背影叮嘱道:“回去好好休息,当心累死你。”
韩烈骑在叼着一束青草舍不得吃的沙蜥背上,回头应了一声:“知道了,陈叔。”
“你也早点休息。”
最后休息两个字传来时,他人已经走出去老远。
陈昭又没好气嗤了两声,才灭掉了沙丘上篝火,独自回营补觉。
……
“上神,您有办法杀了那只傒囊吗?”
韩烈担忧问。
黑雾这端,旁听许久的秦璎揉了揉跳痛的额角。
她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凭黑雾与韩烈沟通对她来说有些负担。
只这一小会,脑袋就针扎似的疼。
不过也不算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