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
他只在残卷中窥得《玄机金针诀》一鳞半爪,哪知这第七针竟如此凶险,还要以气御针?
“周教授,以气御针……真有这般玄乎?”
徐长青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插嘴,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钟总,这以气御针,可是中医针灸一脉的无上绝学,早已失传……”吴济世长叹一声,满脸的惋惜与无奈。
“那……灵儿她……”
徐长青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声音都有些颤抖。
“周教授,还请您……”
“钟总,非是老朽不愿,实是无能为力。”吴济世直接打断了徐长青,苦涩地摇了摇头。
“那……千年人参呢?”
殳芷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夫人,”吴济世转头看向殳芷,语气沉重,“人参,只能吊命,无法根治。”
吴济世的话,如一盆冷水,浇灭了钟家夫妇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房间里,一片死寂。
“我来试试吧。”
叶阳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
“左右……也是要退婚的,便当是……给她的补偿吧。”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你说什么?”
徐长青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吴济世却是眼前一亮,
“高人!莫非您……”
他激动地搓着手,看向叶阳的目光中充满了希冀。
“小伙子,你……当真?”
殳芷也顾不得其他,紧紧盯着叶阳。
“年轻人,我钟家,不缺钱。”
徐长青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但,灵儿若能安好,钟家,必有重谢!”
他没有直接开价,因为他知道,对于真正的高人来说,金钱,或许并非最重要的。
“钱,就免了。”
叶阳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徐长青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我先看看她的情况。”
叶阳没理会徐长青的反应,径直走到了床边。
他微微俯身,目光落在徐映雪的脸上。
那是一张精致得如同画中人一般的脸庞,纵然紧闭双眸,也难掩其倾城之姿。
只是,那病态的苍白,破坏了这份美丽。
叶阳收回目光,手指搭在了徐映雪的脉搏上。
脉象沉细……
突然,叶阳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解开她的衣服。”
叶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