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走向海滩。
……
正如陈舟所料,无形的“魔鬼”已经吓坏了土著。
他们根本顾不得还躲在木屋中的棕发人,连滚带爬的逃回了海滩。
幸存的几人惊惶失措,大喊大叫,一边叽哩嘟噜地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见闻,一边连连比画,让同伴赶紧把独木舟推进海,他们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沙滩上的篝火刚刚生起不久,几名土著正遗憾着没有祭品可吃,却也围在篝火旁跳起了舞蹈。
远处的枪声并未引起这些人的注意,若不是同伴逃回来,他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
伴着幸存者发自内心的警示,恐惧不可遏制地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听着“天神”与“魔鬼”搏斗的故事长大,这些能征善战的成年土著,心中最畏惧的便是虚无缥缈的神罚。
祭司的失踪本就是不祥之兆。
在这个月份,这个地点登岛,更是对神的亵渎。
有人用俚语痛骂着该死的外来人,甚至迁怒到了首领的身上——
若不是他非要与这些打扮奇异的人合作,也不会出这种事。
有人急得在原地打转,望着深邃的森林,吓得两腿发抖。
有人脑子尚算清醒,看到维尔纳和两名同行的战士确实失踪后,立即召集几人走向海边,试图推动独木舟赶紧离开这座孤岛。
……
然而为时已晚。
就在幸存者传播恐慌,其余土著理解事情的经过时,陈舟已经带着两名土著抵达了岩滩,并走上土坡,遥遥注视着他们。
“他们说的话,你听得懂吗?”
手持望远镜,锁定岸上的独木舟,陈舟询问身边的土著。
“我们的话稍微有些不同,但我还是可以听懂的。”
星期日率先回答。
“那就好,你和星期六带好刀和绳索,直接往沙滩走,告诉他们不要抵抗,乖乖蹲下,神不会杀死听话的人。
其他事交给我。”
说着,陈舟摆了摆手,示意两名土著少年往前走,自己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
忙于推走独木舟的土著们并未第一时间看到走向他们的两名少年。
三个最具威望的人已经开始指挥其他人,并率先走向独木舟。
其中有一人身上涂有白色条纹,身材最为高大,俨然是众人之首,他脚踏湿润的沙地,刚伸出手,手掌还未触碰到独木舟舟身,便听砰的一声枪响。
刹那间,仿佛有种无形而可怕的力量与他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