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同伴。
早下班的人能吃上更热乎的饭,不过作为一个集体,就算库鲁平时不言不语,大家做饭时还是会给他留一份。
最近库鲁干活干到最晚,负责做饭的土著还会特意给他多留些肉菜。
斑马自是七名土著中的“头头”,对于他的安排,土著们都不敢提出异议。
一来斑马在众人中身份地位最高,二来苦活累活没落到自己身上,人家干活的人都没抗议,工作轻松的人自然也不好替他出头。
眼睁睁看着库鲁被欺负,没有人想到有一天这样的事也会落在身上,都保持着沉默,顶多只能用多留些菜的方式安抚一下他。
……
平时跟库鲁说话,大多数时候都得不到答复,长此以往,也就没人跟库鲁搭话了。
他走进木屋时,所有人都在自顾自享受着工作后的闲暇时光。
有人躺在床上一点点掰开巧克力,将没有小拇指指甲盖大的小碎块放入口中,闭上眼睛享受着香醇的甜味儿。
有人坐在油灯旁,捏着炭笔在白泥板上写写画画——
可别觉得他是在练字,其实他在学习绘画,效仿星期六老师。
奈何这人实在没有天赋,画出来的东西非常抽象,别说有形无神,他恐怕连自己要画的东西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还有一人蹲在水桶旁边,洗涮着碗筷,他就是今天负责做饭的“厨子”。
听到门响,这人抬起头瞥了库鲁一眼,见是这个闷葫芦,正准备低头继续洗碗,却看到了库鲁胳肢窝下夹着的木匣子。
……
“这是什么?”
将最后一个洗干净的陶碗拿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刷碗土著好奇地问道。
库鲁嗫嚅着嘴唇,想将星期六告诉他的话说出来,但因长期不与同伴沟通,心中好似缺了口气,话在嘴边,就是吐不出来,憋得他难受。
尽管如此,因这件事是天大的好事,库鲁虽憋得慌,脸上却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
“这,这是老师给我的。”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来,库鲁忍着疼痛,将木匣子拿到手上,掀开了盖子向同伴展示。
他清楚地记得,负责与他轮换搅糖的人还有两个,躺在床上吃巧克力的就是其中之一,便从匣里拿起四块红糖,送到了那人枕边。
“这是你的。”
库鲁深褐的脸因紧张充血,颜色更深,留下四块红糖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床边,又从匣中取出了四块红糖,接着盖上了盖子,往屋外走去。
“你别走啊,老师为什么把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