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着武器,蹲在门口,静静地等待首领醒来,下达下一步命令。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用干活了,就当是放假。
而且木屋相距不远,看管者虽然不能跟土著交流,却能与其他人交流,多说说话,也算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
外面看管者扯着嗓子你一句我一句,木屋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莫名其妙被俘虏,莫名其妙来到这座大岛,又莫名其妙被关进屋子里,每名土著俘虏都心惊胆战。
他们缩在黑漆漆的房间角落,听着陌生语言对话,忍不住窃窃私语。
有人说外面的人在讨论怎么吃他们。
这种说法很符合原始部落的一贯认知,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也有人说,外面的人一看就不是挨饿的样子,应该不会吃掉他们,但那些人都是恶魔的使徒,可能会把他们献祭给恶魔。
对于迷信愚昧的土著而言,这种说法更加可怕,听信这话后,众人心中的恐惧又加深了。
……
时间渐渐推移,无论是生吃还是献祭,都在饥饿面前败下阵来。
外面的说话声从一句接一句变成断断续续了,土著们依旧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催眠。
但他们手脚上的绳索只是稍微松了松,身体根本无法活动,躺在地上颇为不适,加上心中的恐慌,肠胃带来的饥饿,根本无法入睡。
黑暗的木屋见不到太阳起落,时间的流逝在这种环境中显得极为缓慢。
土著俘虏们失去了交流的力气,直到有人推开房门,给他们挨个喂了些水。
……
关押第三组俘虏的木屋。
大门被拉开的那一刻,久违的光亮照了进来,紧接着就是皮靴踏在地上的声音。
蜷缩在地上的土著下意识地抬起头,借着夕阳时分泛着金黄的光线,他看清了进屋者的面容,并觉得有些眼熟。
“这人怎么那么像从前跟在首领旁边的战士?”
地上的土著俘虏瞪大了眼睛。
待斑马走到他身前,掰开他的嘴往他口中灌水,可以清楚看见斑马的相貌后,这个土著顿时大声呼喊了起来。
他叫的是斑马在部落中的名字,然而并未得到应答,反倒使斑马有些不虞。
饮水时喊叫,使水进入了土著俘虏的气管,呛得他咳嗽了起来,躺在地上的身姿佝偻着,像只痛苦的虾子。
按照星期六的交代,每名土著俘虏起码都要喝上半碗水,以保证其生命延续。
但这名土著俘虏触怒了斑马,他极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