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则更直接,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听,它跳得多快,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乃蛮部落的将士们看着这一幕,纷纷会心而笑。寒风依旧凛冽,乌狼城内却涌动着如春潮般的暖意,比任何炉火都要炽热,比任何美酒都要醉人。
乌狼城的暮色被欢呼声染成绯色,石飞扬揽着五位夫人走下城楼,玄色大氅扫过斑驳血迹,却掩不住周身萦绕的温柔。
伊莉望着他怀中白芷幼子粉雕玉琢的小脸,那孩子正咯咯笑着揪父亲的衣襟,乌溜溜的眼睛像极了白芷初遇时的模样。她下意识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藏在锦缎下的药囊——那是她托人从苗疆寻来的求子秘方,日日贴身带着,药香混着玫瑰气息,此刻却闷得她心口发疼。
王宫内院,林婉清正教孩子们武当剑法的起手式,剑锋挽出的冰花落在龚思梦幼子的虎头帽上。
那孩子咿呀学语,伸手去抓剑气凝成的寒星,龚思梦慌忙护住,嗔怪道:“当心冻着我的小宝贝。”她抬眸望向倚在廊柱上的石飞扬,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情:“你瞧,咱们的孩子比你当年还机灵,日后定能将明玉功练得出神入化。”
刘贵花倚着雕花窗棂,灵蛇鞭无意识地缠在指尖,看着石飞扬将林婉清的孩子抛向半空又稳稳接住,孩童清脆的笑声撞得她眼眶发烫。
她想起昨夜在佛堂长跪,烛火将影子拉得老长,口中喃喃念着的经文却全化作对石飞扬的祈愿。此刻喉间泛起苦涩,别过头去,却正巧撞上伊莉同样酸涩的目光。
“伊莉姐姐……”刘贵花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同病相怜的颤抖。
伊莉别过脸,火红的裙摆扫过青砖,胭脂泪在颊边晕开艳丽的痕:“瞧他们多热闹,倒显得我们是多余的。”她忽然攥紧刘贵花的手,“你说……是不是我们哪里不够好?为什么我们就生不出孩子来?”这话如重锤砸在刘贵花心上,她猛地扑进伊莉怀中,泪水浸透对方肩头:“明明我每日虔诚祷祝,明明……明明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话音未落,石飞扬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两人慌乱抹泪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他伸手将颤抖的两具身躯拥入怀中,指腹擦去她们脸上的泪痕:“两个傻姑娘,在我心里,你们与任何人都不同。”
伊莉仰头望着他深邃的眼眸,突然哽咽:“可我们连为你延续血脉都做不到……”
石飞扬却封住她的唇,温柔而霸道,吻去所有不安:“有你们在身边,便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转向刘贵花,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这份情意,岂不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