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改造,速度极快,船上配备各类火器,在江湖中堪称一绝。
吕源倒吸一口凉气,“寒冰绵掌”在掌心凝聚又消散。
他望着岸边那五千装备精良、埋伏有序的伏兵,心中暗自盘算:这些人马训练有素,光是那淬毒的长矛和布满锯齿的巨斧,便是加上身后三百死士,也绝无胜算。
吴忠抹了把额上冷汗,强作镇定:“黄少帮主,此事是否有误会?石飞扬他……”
“误会?”黄海天戟刃轻颤,削断一缕飘来的船帆,“石总舵主以一千万两纹银交割漕帮,文书上还有雄樱会二位长老的手印。吴壮士若是不信,不妨上岸一观?”
肖玲玲望着丈夫紧绷的侧脸,心中满是担忧。她悄悄握住腰间鸳鸯刀,却被吴忠用眼神制止。单志的手在袖中握紧又松开,苗门龙的箭搭在弦上,迟迟不敢射出。
“向大人,吕大人,这……”吴忠转头望向两位锦衣卫头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向玉山脸色铁青,突然一脚踹在他背上:“废物!还不快下令退船?”
三百死士如蒙大赦,拼命运桨后退。海砂帮却不追赶,只是擂响战鼓,声震四野。
黄海天收戟而立,高声笑道:“回去告诉陆炳,海砂帮虽是江湖门派,却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他日若再犯我地界,定叫尔等有来无回!”
返程的船上,众人皆沉默不语。
向玉山死死盯着水面,仿佛要将这耻辱刻进心底;吕源阴沉着脸,不知在盘算什么。
吴忠瘫坐在船板上,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满心皆是懊悔与恐惧。
待船靠岸,众人匆匆赶回姑苏衙门。
陆炳正在厅中来回踱步,见他们灰头土脸归来,勃然大怒:“饭桶!连个小小的漕帮都拿不下?”
“大人,那虎穴剑池……”吴忠话未说完,陆炳已抓起案上砚台狠狠砸来,砚台擦着他耳畔飞过,在墙上砸出个深坑:“石飞扬这奸诈小人!竟敢使这等诡计!”
他气得浑身发抖,蟒袍下摆扫过地面,将一旁的烛台带倒,火焰瞬间点燃了地上的纸张。
向玉山上前一步,沉声道:“大人息怒。依卑职看,石飞扬此举早有预谋。江南漕帮一失,雄樱会必定另有谋划。”
吕源也接口道:“不错。当务之急,是重新部署,切莫再中了那贼子的奸计。”
陆炳深吸几口气,强压怒火:“传令下去,封锁所有水陆要道,严查往来船只!我就不信,他石飞扬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他眼中凶光毕露,仿佛已经看到了石飞扬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