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玉珏,暗纹与丐帮长老令牌上的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这位小哥,可要喝碗凉茶?”街角茶摊上,老郎中晃着铜铃唤住他。此人鹤发童颜,药箱上“悬壶济世”四字已被岁月磨得模糊,唯有腰间系着的九节鞭透着几分不寻常。
石飞扬瞥见他给码头苦力抓药时,三根银针扎入穴位的手法竟是失传已久的“子午流注针法”。
“劳烦老伯。”石飞扬将铜碗推过去,趁机压低声音,“可知城西城隍庙近来可有怪事?”
老郎中手一抖,凉茶溅出些许:“后生仔莫要乱问,那地方”
话音未落,一队粘杆处侍卫纵马而过,玄色披风卷起的气浪掀翻了药箱。
石飞扬眼疾手快扶住老人,指尖触到对方袖中暗藏的金丝软甲。
老郎中叹了口气:“我本是太医院弃医,因拒用活人试药被逐出皇城。”
他从药罐底摸出张泛黄图纸,“三日前见几个官差押着铁笼进庙,那锁链上的莲花纹,正是宫廷专用。”石飞扬点了点头,挑着担子,走向城南书院。
城南书院的油灯彻夜未熄。
已经与石飞扬结成好朋友的落魄书生陈墨将《姑苏府志》重重摔在案上,烛火被震得明灭不定:“雍正三年冬,七十二水寨突然改道,分明是为避开城西方向!”
他推了推歪斜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在下曾替礼部侍郎代笔,知晓朝廷密档里藏着‘净尘计划’,怕是与丐帮帮主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绿林好汉“黑风豹”李烑扯开酒囊灌了口烈酒,虬髯上沾着雪粒:“老子劫过漕运官船,那些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粮草,而……”
他压低声音,“裹着黑布的活人!”月光下,他展示臂上的爪痕,“守箱的侍卫用的是关外鞑子的分筋错骨手。”石飞扬将玉珏、图纸与爪痕拓印摆在破庙供桌上,琉璃眼眸在烛火下泛起冷光。
老郎中姚肃的银针在穴位图上划出弧线,书生陈墨用朱砂在地图标注漕运路线,李烑的钢刀削来木块模拟囚笼结构。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他们终于拼凑出真相——城隍庙地下竟藏着直通浩大石府遗址的密道!
“算我一个!”周薇柔突然从梁上跃下,广袖扫落满桌灰尘,“太湖七十二水寨的暗桩传来消息,三日前有辆八人抬的黑轿进了城西。”
周薇柔晃着腰间玉佩,眉眼带俏,调侃道:“不过报酬得翻倍。”
石飞扬望着眼前众人,雄樱会昔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心中黯然,却仍从腰间神秘鹿皮袋中取出几锭大纹银,每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