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如玉般温润的肌肤——这分明是将明玉功修炼至“返老还童”境界的征兆。
穿过七重铁门,会客室的檀木桌椅泛着幽幽冷光。
石泰山亲手奉上的茶盏刚触到石飞扬掌心,盏中茶汤突然凝结成冰。“帮主这‘九曲乌龙’,倒是比塞北的马奶酒更烈几分。”石飞扬轻笑,指腹在杯壁划过,冰面顿时裂开蛛网纹路。
石泰山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他终于确定眼前人绝非寻常客商。
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先祖画像,拱手道:“阁下这等神功,莫非与我石家先祖石飞扬有渊源?”
话音未落,石飞扬已起身凝视画像,二百年前纵横江湖的英姿与镜中倒影渐渐重叠。
“只是偶然习得皮毛。”他淡然转身,折扇轻点满墙镖旗,“听闻金钱帮开银庄、走镖路,却从不沾黑道生意?”石泰山精神一振,指着墙角的鎏金算盘:“不瞒前辈,我帮三百六十五家分舵,账册上每一笔银子都经得起江湖查验。”
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半月前,江南水道的镖船遭了劫,三十六个兄弟只回来了七个。”
石飞扬的扇骨骤然收紧,湘妃竹上的泪斑仿佛渗出鲜血。“是哪路宵小?”卫年华不知何时已闪至窗边,窗外十五名暗桩的呼吸声同时停滞。
石泰山抓起案头的断刃,缺口处还凝着黑血:“看这淬毒手法,像是巨鲸帮的‘龙涎三叠浪’。可沿途的眼线说,天地会的红旗香主也在附近出没。”
白振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窗棂前,惊起梁间燕雀。
石飞扬望着飘落的木屑,想起苗疆战场上被踏碎的竹楼:“江湖上还有哪些帮派不安分?”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让整间屋子的温度骤降。
石泰山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展开牛皮卷轴:“红花会最近在黄河流域招兵买马,丐帮的污衣派与净衣派又起纷争。最棘手的是娇灌帮,他们在蜀道设卡,连朝廷的官银都敢劫……”
话音未落,石飞扬的明玉功已经本能地运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凌厉的气劲在墙上划出半丈长的裂痕。“这些鼠辈!”卫年华的离别钩发出清越鸣响,“待卑职……”“且慢。”石飞扬抬手制止,掌心的冰晶悄然融化,“石帮主可知,为何劫匪屡禁不止?”他踱步至窗前,望着朱雀大街上挑担的商贩。
“商贾逐利,草民求生,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落草为寇?”石泰山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从暗格里取出个蜡丸:“前辈请看,这是游龙帮与万马堂密会的消息。他们打算下月十五在……”
话未说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