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石飞扬的声音裹着明玉功特有的寒意,却在望见少年腰间配饰时,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石鹤鸣单膝跪地,金环撞出清越声响:“回皇上,那是家传绝艺本该所用。”石飞扬点了点头,随即命人召来粘杆处统领卢方天,以石泰山清剿匪帮有功为名,将石泰山之子石鹤鸣调入粘杆处当侍卫。
话音未落,忽有密探疾步而入,在皇帝耳畔低语数句。
卢方天见状,便领着石鹤鸣离开乾清宫,回粘杆处教授石鹤鸣如何当差。
石飞扬神色骤冷,掌心腾起的冰雾瞬间凝结了半盏凉茶:“宣陈风、和珅即刻入宫!”
与此同时,军机处内,和珅握着弹劾安明的奏折,指尖几乎要将宣纸戳出洞来。
他盯着“隐瞒父丧”四字,那是之前他当户部侍郎时发生的事情,现在,他已经贵为户部尚书了。怕啥?此刻,他忽然冷笑出声,墨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永贵老儿,倒是打得好算盘。”
他迅速誊写两份奏折,墨迹未干便命心腹快马送往军机处与乾清宫。次日早朝,永贵的弹劾声在金銮殿炸响:“和珅包庇安明,目无纲常,恳请皇上严惩!”
老臣的官服随着颤抖的身躯起伏,笏板几乎要戳向阶下跪着的和珅。
“臣有本奏!”和珅不慌不忙展开奏折,字里行间皆是痛心疾首,“安明欺君罔上,罪无可恕!臣虽举荐在前,然实被蒙蔽,甘愿领失察之罪!”
他抬头时,眼角竟挤出两滴清泪,与阶前积雪相映成寒。
石飞扬把玩着蟠龙玉佩,明玉功悄然运转。
当看到军机处呈上的弹劾奏折时,石飞扬忽然轻笑出声,掌心冰雾漫过御案:“和珅虽失察,然知错能改。不过,和珅因失察降两级留用:监督崇文门税务,总管行营事务。至于安明——”
话音陡然变冷,“着即凌迟,全家籍没!”
散朝后,寒风卷着雪粒扑在和珅脸上。
他望着永贵远去的背影,靴底碾碎阶前冰棱,转身直奔坤宁宫。
文武双全的大美人攸宁斜倚在暖阁熏笼旁,猩红甲套拨弄着鎏金手炉,丹凤眼扫过他狼狈模样:“和大人这是折了羽翼?”“还请娘娘指点迷津。”和珅突然跪地,额头几乎要贴上冰凉的金砖。
攸宁轻笑,袖口东珠簌簌作响:“朝堂如江湖,哪个官员屁股底下没沾着泥?你不会找人举报其他贪腐案?届时本宫在皇上面前美言,何愁不能将功赎罪?”
她起身时,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和珅肩头,留下一缕龙涎香,“记住,紫禁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