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的来历,却也知道必定是个宝贝。说不定啊,是哪个倾慕宫主的大侠特意留下的呢!”
“住口!”邀月突然冷声斥道,“以后再敢乱说话,就把你丢进往生池里冻成冰雕!”她说着,衣袖一挥,一道冰棱破空而来,将石飞扬手中的剑穗劈成两半。
石飞扬惊呼一声,慌忙后退,却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邀月栽去。
邀月闪身避开,石飞扬却趁机抓住她的衣袖,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宫主恕罪!奴才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剑穗突然被劈碎,奴才一时慌了神……”
“够了!”邀月甩开他的手,眼中寒芒更盛,“明日去刑堂领二十鞭,好好长长记性!”她说完,转身便走,裙角带起的寒风卷着花瓣扑面而来,打在石飞扬脸上生疼。
望着邀月离去的背影,石飞扬揉着被甩疼的手腕,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他弯腰捡起半枚剑穗,指尖轻轻抚过那朵残花,心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能轻易得罪,可若是得罪了,就得想办法让她记住你。
“二十鞭?少爷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范。”他喃喃自语,将剑穗塞进怀里,“明日就去厨房偷点桂花糖糕,给刑堂的守卫尝尝甜头,说不定这鞭子就打得轻些。”
月光下,石飞扬晃着脑袋往绣房走,嘴里还哼着自编的小调:“移花宫里好风光,宫主美人似冰霜。小爷我虽挨了骂,却把宫主心事藏……”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回荡,惊起了树上的夜枭,扑棱棱飞向夜空。
回到绣房,石飞扬刚躺下,便听见隔壁传来小丽的鼾声。
他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半枚剑穗,忽然觉得这移花宫的日子,倒比当皇帝有趣得多。
至少在这里,他不用每天面对满朝文武的尔虞我诈,只需动动脑子,耍耍滑头,便能在这冰雕玉砌的牢笼里,活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等着吧,邀月宫主,老子一定要和你成亲。”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嘴角上扬,“少爷我总有一天,会让你这朵冰山雪莲,为我绽放。”
说完,他翻了个身,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里,他正抱着一堆桂花糖糕,对着邀月宫主得意地笑。
邀月那容颜仿若女娲精心雕琢的稀世珍宝,又似晨曦中最绚烂的霞光,美得摄人心魄,任谁见了都惊为天人,世间的一切辞藻在她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肌肤赛雪欺霜,泛着柔和而清冷的光泽,双眸犹如寒夜中的深潭,幽邃而神秘,眼眸流转间,似能洞悉世间万物的一切秘密。
此刻,她神色宛如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