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终究忍不住轻笑出声:“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比武功更厉害。”
石飞扬眼睛一亮,突然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造型精巧的糖人儿:“那妹妹可愿赏脸,去晋阳尝尝我珍藏的‘天下第一甜’?这糖人儿,可比英雄会的名头有趣多了!”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李燕翎望着石飞扬递来的糖人儿,又望了望他眼底藏不住的狡黠笑意,鬼使神差地接过:“只此一次,莫要得寸进尺。”
石飞扬大喜过望,笑道:“得嘞!小爷我定让妹妹见识见识,什么叫‘晋阳第一等的热闹’!”
此时的暗处,宇文阀的暗哨将这一幕传回营地。
宇文成都摩挲着镏金镗,嘴角勾起狞笑:“李二,英雄会……可有份大礼等着你!”
尽管李燕翎对石飞扬友好很多,但是,仍与石飞扬保持距离,她显很稳重。
如此,两人又是默默走路,石飞扬虽然调皮捣蛋,却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他已经是“李世民”,说多了,感觉好像与自己的身份不符。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忽然间,雷鸣电闪,天空下起了雨。李燕翎撮唇啸来宝马,飞身上马,回头说道:“李公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会!”说罢,便策马而去。
石飞扬嘿嘿冷笑,朱雀飘飞而来,石飞扬跳到朱雀背部上的帐篷里,悠哉悠哉地追着李燕翎走。
暴雨如注,洛水浊浪排空。李燕翎单骑立于渡口,望着江面摇晃的铁索桥,柳眉紧蹙。此番她护送密函前往江都,却不想宇文阀在此设下天罗地网。
此时,身后马蹄声渐近,二十余名玄甲军列阵而立,为首将领手握雁翎刀,冷笑道:“李总镖头,交出密函,饶你不死!”
骤雨打湿李燕翎的素白衣襟,长剑出鞘时泛起森冷寒光。
“想要密函,先过我这关!”她施展“惊鸿九变”,剑花如流星赶月,却在触及敌阵时,被玄甲军结成的“铁壁阵”弹回。雁翎刀裹挟着劲风劈来,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碧绿竹影破空而至。
“这么热闹,怎么不叫上小爷?”石飞扬脚踏朱雀,从天而降。
他竹棒横扫,施展一招“横打双獒”,将两名玄甲军扫得倒飞出去。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龙出海,缠住雁翎刀,猛地一拽,那将领竟收势不及,刀锋划过自己脸颊,鲜血混着雨水滴落。
“李二!又是你坏我好事!”将领怒吼,抽出腰间火箭,“放箭!烧了这铁索桥!”刹那间,数十支火箭划破雨幕,铁索桥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李燕翎望着桥上的烈焰,心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