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去,说的好严重啊。镇北王爷为什么不上朝亲自上疏?”
“镇北王爷说自己思念去世的小妾,无法上朝。这里面啊有两重意思,一呢是他真的在几年前被邪修祸害了一个小妾。”
“二呢?”
“那还不明白吗?二是他只要不出面,日后如果站错队,都可以推脱到小儿子身上,镇北王府还有个回缓的余地。”
“如果站错队,那岂不是把小儿子给坑了?!”
“嘿,王府之内,小儿子也是用来牺牲的棋子。为了镇北王府世代富贵,这也算是正常。”
“当时在朝堂上据说就吵闹起来,大国师直接翻了脸,指着镇北王爷的小儿子怒喝道:
国之根本,在礼与祀。旧后无错,不可废后。否则会引发礼崩乐坏,动摇国之根本!”
“哎,看来大国师和镇北王爷是直接闹掰了。”
“那是自然!别忘了,旧后可是大国师的弟子!他自然全力支持他的弟子为后。如今虽然新后已经入宫,但是尚未祭天昭告天下,自然还有争斗的余地!”
“来来来,这些大事我们听听就算了,哪比得上这一桌珍馐、半坛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