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知道这场戏要拍出什么样的感觉,但具体要是什么样子,他自己反而没有详细的想法。
当石夏的讲座一结束,陈时秋看到苗月和刘毕戈两个人一块儿准备出去,马上就跟了上去。
大约真的是身处这种实景之中,陆严河还真有一种凄风苦宿的感觉。
今天在他的眼皮底下,是绝对不会让苗月傻乎乎地跟着刘毕戈离开学校的。
《暮春》这边,刘毕戈和苗月已经写出了剧本初稿,找了陆严河先读一遍,陆严河读完,提出了一点自己的意见,主要是集中在他自己要演的这个人物上,刘毕戈和苗月则拿着他的意见去做第二轮修改。
苗月点头,说:“是的,陈老师,我也是编剧,我跟他一块儿在写。”
陆严河一去才知道,虽然就一场戏,却还挺难演,他要演一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
王重:“等会儿这场戏怎么演,我也没有要说的,我不是那种对你们怎么说话、怎么走路都有非常具象的要求的导演,陈江你们知道我的习惯,严河你第一次跟我拍戏,等会儿开机以后,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演,反正今天晚上就拍你们这一场戏,你想怎么试都行,我们都来几条,有什么想法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说,但只有一点,我一定要拍到我要的感觉,那种介于真实和虚无之间的噩梦感。”
陆严河不知道这个客串的戏份,是王重找了他来演,还是陈梓妍知道他要找个人,才把陆严河介绍了过来。
陆严河来到庙里一个角落,面对墙壁,闭上眼睛。
陈江、隋芳然和王路三个人待在一块儿,看到陆严河这“面壁思过”的样子,都露出不解之色,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这部戏的年轻演员里,他是最有前途的一个。”陈玲玲直言不讳,“其他人演戏,演得好也只是好得中规中矩,他演戏有一种与学院派截然不同的风格。他演的这个侍卫,在近十年的影视片里,你找不到第二个侍卫有他这样坚毅却深邃的眼神,是侍卫,又不仅仅是侍卫,这种复杂的层次性,极为难得。”
周平安马上找到了马副总。
正常戏的节奏都是要由陆严河的这个角色带着走。
“干净?”王重一愣,目光落在陆严河身上,他身上这件褂子已经是灰扑扑的,这还干净?
王重理解了陆严河的想法,就同意了陆严河的想法,说:“就照你说的这么改。”
陈思琦受宠若惊地笑了,向他打招呼:“陈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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