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电影,在全世界面前贻笑大方吗?”
温生明的声音不怒自威,没有发火,没有扬声,可是,每一句话说出来,都砸在了现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过了一会儿,才有另一个人开口,说:“荷西电影节也只是在中国举办一次,这一次机会确实难得——”
“鼠目寸光。”温生明猛地拔高了音量,眼睛中冒出震慑般的精光,“你这种目光短浅的人是怎么进入协会理事会的?!”
刚才开口的那个人瞬间脸色一白。
吴蒙也怒了。
“温生明,你不要因为跟陆严河合作了一部电影,就开始内外不分!”
“什么是内,什么是外?”温生明终于在对吴蒙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出现了一些斥责之意,“电影协会是内,中国电影的脸是外吗?”
吴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温老师,您别动怒。”陈品河也开口了,“其实大家都是希望抓住这次机会。”
温生明的脾气就顺势又下来了。
他“语重心长”地说:“各位,越想要抓住手里的东西,越抓不住其他的东西,目光放长远一点,对年轻人多爱护一点,这个世界很大,中国电影界也很大,别被坐在这里的十几个人给毁了。”
吴蒙气得脸直接绿了,却又没法儿说什么。
“其实,严河还真的不是故意不跟别人见面的。”这个时候,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年轻人忽然开口说话了,“我跟严河的执行经纪人认识,严河昨天就已经高烧将近四十度,一直在昏迷。”
说话的人叫李庆炳。
如果陆严河在这里就会发现,他就是他之前上春晚的时候,春晚导演组负责他这个节目的那个年轻导演。
陆严河估计会问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这就是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了。
会场发出了声声惊讶的叹声。
温生明有些着急地问:“发烧?昏迷?什么情况?”
李庆炳马上说:“温老师,您别急,烧已经退下去了,应该是前段时间他工作太忙了,所以一回来就倒下了。”
温生明:“这小子,早就跟他说了,让他别那么拼,身体是自己的!”
话说到这里,再也没有人说些什么了。
罗宇钟和陈玲玲一起来孜圆桥看望陆严河的时候,陆严河已经醒了,坐在床上,人看着其实血色挺足的,却还被陈思琦勒令以“病人”之姿,老老实实地靠在床上,养病。
陈思琦当着陆严河的面,交代汪彪:“以后只要不是工作特别忙,他必须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