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辈,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永泰帝站起身来,抬眼看向御书房之外的垂杨柳,“只是这件事么……不是朕不愿意说,而是……”他无奈开口,“朕也不知道。”
李沐水溶:“啊?”
永泰帝这会儿一摊手,倒有了半点自己年轻的时候对着自家的父皇耍流氓的样子:“哪朝哪代没点觉得当今天子得位不正然后想帮自家主子夺取皇位的人呢……往近了说是义忠亲王,往远了说是前朝皇子,再远一点实在是和皇室攀不上关系了,就假托神权,说是谁谁谁下凡,身有天命合该做天子……想干这事的人多了去了。”
“父皇既不知晓……”李沐到底年纪太嫩,这会儿还会质疑一下自己老子的,“此事又将如何开交?”
“那无所谓啊……”永泰帝微微凝目,也不曾折支笔摔本书来增强一下气势,只是平平淡淡地开口,“爱是谁是谁,爱是什么动机就是什么动机,只要和民生无关,不是朕倒行逆施惹得民怨沸腾就完了,朕反正没兴趣去关心一个死人为何想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