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开不满意的哼了声：“你们警察厅连点钱都没有？我怎么听我姐夫说前段时间才拨给麻东省警察厅一笔抓人贩子的经费？这么快就用完了？”
周厅长擦擦额头的汗，这位小祖宗简直是太厉害了，他想打点哈哈都打不了：“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打个报告，走个流程，奖金随时能拨下来，小陈，这件事你去办一下吧。”
方林开这才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将高冷人设贯彻到底，看着他这个样子，杨晶晶都有些不习惯了，这还是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那个粘人精嘛？怕不是被穿了？
周厅长走了之后，他们两个刚在陈警官的后面，方林开换下那张大人一样的表情，扒拉着杨晶晶的手，眼睛笑吟吟的，像是掺着蜜糖：“晶晶，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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