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記著。
“這麽說,胡曉強在上初一的時候,你們確實上向實驗中學交6000塊的錢借讀費?”婦人點了頷首,又搖了搖頭。
葉宇十分不解。
“那時我們確實交了6000塊,不過六千塊卻是捐助費,那時交錢時,曉強的班主任還叫我們簽了一份協議,說是自願捐資。並且簽字包管。”
王有福大學結業後,便一直在教育局,對學些那些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奇巧技所知有限。聽到婦人那樣說後,心中震驚不已,實在想不到身為純粹的校園這麽齷齪。
“有發票嗎?”
婦人搖了搖頭,道:“沒有,那時學校可能是怕失事,收錢後並沒有給我們發票。”
“去年的時候,國家已經明校不成以再收借讀費用。你們不知道嗎?”
婦人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們哪裏知道?不過就算知道的,學校也是有體例的。那時我們曉強要入學的時候,校方查得可嚴格了。除戶口薄外還要家長出示房產證。我們是外地的,哪裏買得起房子。那時有的家長是租住本單位衡宇,有的是住70%產權房、有的是住爺爺、奶奶贈送房產,根本出示不了房產證。學校規定,交不齊房產證的,就要交6000-10000的捐資錢,才能念書。”
葉宇道:“大嫂,那你們怎麽不啊?”從實驗中學亂收費堪稱成熟的操作上看,學校亂收費不是一次兩次了。
婦人搖了搖頭,苦笑道:“起初也有,有人寫舉報信,不過查詢拜訪組來了後,查了一下,也沒有能拿學校怎麽樣?而那個的人在事發後的一個晚上,被人截住了打了個半死,現在還在重症病房呢,他孩子被開除出學校了。”
聞言,葉宇心中一愣,暗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封舉報信是誰寫的啊?”王有福繼續本子上書寫著,葉宇繼續提問。
從醫院出來後,葉宇跟王有福一臉默然。良久,葉宇臉浮現一絲譏笑,道:“什麽時候,教育竟然成為一些人斂財的手段了。”
王有福深深地歎了口氣,為難地道:“葉宇,根據大嫂說,這封信可能不是學生家長寫的,你說會是誰啊?”葉宇道:“對實驗中學亂收費情況最了解的,除學生家長外,就隻有……”
王有福亦恍然過來,道:“你是說是學校的老師?”在心裏,王有福開始有些佩服葉宇的冷靜了。
“嗯,現在能做的,就隻能等了。”
與此同時,在實驗中學的校長室裏,總處處長正在向謝建加報導葉宇等人的動向。從葉宇一進實驗中學後,做賊心虛的總務處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