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啊?”
“有时候会说漂亮话比做一百件事情都能让人高兴,你看那个岳长鸣,就靠一张嘴就混的风生水起的。”
“这女人也差不多吧,得哄。”
要说这话不管对不对吧,好歹像句人话,算是掏心窝子的了,霍庭正在顺着他的意思思考呢——虽然他写的这个纯粹只是为了工作,是碰巧遇上沈克勤的这件事了,他也是想顺势而为,并不是为了讨好谁,但是拿来哄哄女人也算一举多得。
这事应该能让她高兴吧?
事成的话,足够跟她赔罪了吧?昨晚上也不知道究竟
这种失忆的滋味真令人烦躁。
江大伟又说:“老大,我真的还是觉得雨佳挺好听的,虽然像个娘们,我们仨不说谁也不知道是你,以后你再做好事可以就用这个名字来”
嘴巴怎么就这么贱呢。
霍庭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的看看他,然后趁其不备突然迅速的站了起来,三两步就跨到他面前来了。
江大伟见状拔腿就往门口跑,可惜因为他俩之前是在说悄悄话,门被他进来的时候就锁死了,这会儿他刚抓着门把手,就已经被逮住了。
“很久没有练练了,以后的机会更少,不如今天我们就好好的练、一、练。”他将手表取下来,脱了衬衣,活动了一下手腕,说,“一个钟头后开会,现在还有时间。先练完了你再去跑圈!”
江大伟:雨佳,我错了。
医院食堂里是没有报纸可看的,不过李显军过来上班的时候带来了一份。
他有个喜欢吹嘘好显摆的习惯,有时候是显摆个物件吃食,有时候显摆点儿自己消息灵通,或是有文化很进步,能跟紧上级步伐,把个食堂勤杂工硬是装逼装成了干部样,带报纸也算是常有的事。
今天在忙完早饭还不很急着准备午餐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他就搬了把椅子歪靠着,一边看报纸一边喝茶,看到可以抒怀的地方就拿出来日常一吹。
“哟,大新闻。”
来了。
食堂里安安静静的,方大庆去伺候已经退休但骨折入院的刘师傅去了,彭振华在按照沈华浓的指示和面,高喜枝大妈蹲在门口洗菜,另两个勤杂工在大堂里擦洗桌子,不在后厨这里,沈华浓则拿着一根尾端烧得焦黑的木棍教昭昭在水泥石地面上画花,画完再用拖布拖一拖就能干净,这也算是母女俩早间的日常消遣了。
李显军将杯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人都坐直了,架子拉起来,这种情况并不算少见,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接下来就该到科普时间了,往常一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