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是非,被人吓了也只能受了,这种事说出去也怪不得别人,就是意难平。
沈华浓一脸无辜且坦荡,跟昭昭一样满是好奇的打量她们,昭昭问起来,她还说道:“妈妈也没有见过这些姐姐们,应该是住在这边的文工团。”
可以说是相当的不要脸了。
她矢口否认,声音也不小,从她身边走过去的那三个姑娘听了个正着,看她神色不像是作假,不由得面面相觑,明明是烈日炎炎,想起昨晚上在厕所的遭遇,莫名感觉到一丝寒意。
胆子最小的那个小声问旁边的同伴:“不会吧?昨天晚上真的不是她吗?”
“听声音的确是不太像,但是难保不是她故意吓唬人的,都破四旧了,你可别那么迷信,那还有那个什么啊。”
“可是我听说,以前我小时候”
一位女同志想到了一大波跟厕所有关的灵异故事,被旁边的同伴赶紧打断了,“我觉得就是她,就是现在咱们将人给得罪了,还说了名字,不知道会不会被认出来。”
“我们虽然不归交通局管,但是借住在别人的地盘上,官大一级都压死人,以后还是都小心点吧”
跟这三个正在疑神疑鬼、忐忑不安的姑娘不同,文景玉就坦然多了,她虽然做过什么,但是十分含蓄委婉,再说现在也都被憋闷给取代了,还担心个什么呢,在大家伙等车的间隙里,她直接就过来找沈华浓了。
霍庭她是惹不起了,那男人简直就没风度到丧心病狂的程度,她不就是委婉的对他表示出来一点儿好感吗,他不接受直接拒绝她不就得了,她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偏偏对方还摆了她一道,什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这就是了。
昨天的演出发挥不好被批评了,她心情十分不好,一切都是霍庭造成的,她就想从沈华浓这里找补一下,不得罪人、还能够让人无话可说,能够稍微出口气的办法多得是,就算是霍庭也没法因为这个来针对她。
文景玉想着,跟霍庭那种不显山漏水蔫儿坏的男人比较起来,沈华浓这种面相上就不好惹的坏女人,反倒让文景玉觉得不足为惧,这就跟会咬人的狗不叫,是同样的道理。
她走近了,笑着跟沈华浓打招呼:“你就是霍局长的夫人吧?我是文工团的文景玉,你好。”
沈华浓听她嗓音就认出来了,这是早上唱歌的那个台柱子,从早上她的试探也能猜到这女人约莫还是意图给她的猪蹄子喂剩饭的那个,文景玉的嗓音很特别,确实也有资本,她也微笑点头,“你好。”
“没想到霍夫人这么漂亮,难怪霍局长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