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马上就回去吧。”
张文邦深呼吸了几次,推开儿子,继续跟霍庭道:“这一走就是一辈子,想回趟家,前头是罪人,现在好不容易的,还是已经变成客人了,回不来了,在外面我们也是客人,落叶归根落叶归根,这根都给丢了,以后……”
听得人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沈华浓就道:“您也别这么悲观,以后您要是想回来,肯定是能够回来的,根还在,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后肯定会更好,就是您做生意,这也不是天生就会的,都是慢慢摸索着过来的,这有了经验了,才好了,大到国、小到家都是有个磨合和摸索的过程,您养好身体,再往后等个十年咱们再看!”
她说得掷地有声,自信满满的,张峥就笑道:“浓浓你现在是在当教导主任还是妇女主任呢?”
沈华浓白了他一眼,“哥,你少看不起人!”
“我看你这做起思想工作来是一套一套的。”
“不是做工作,我这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也从来不安慰人,只会摆事实!你不信?”沈华浓说着,扬眉看着他。
张峥将打火机一收,只笑不说话。
沈华浓道:“不然咱们打个赌?”
“你想要什么哥哥送给你就是了。”哄小孩子似的。
沈华浓恼得瞪了他一眼。
这一闹倒是让压抑低迷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张文邦又咳嗽了两声,张耀扬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药瓶子,老爷子拿了药往嘴里塞了一颗,又喝了半杯水,才跟沈华浓道:“那我就尽量是多活十年再看。”
跟着点点屋里的三个男人道,“你们都不如锁子媳妇劲头足。”
张文邦说的这一点,霍庭又何尝不知道呢,夫妻二人的相处里,外人只当他是顶梁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沈华浓一直是他的支柱,她是个心理强大的人,远超过他,不管是什么处境,她总能够看到光明看到希望。
有时候他疲累了,消沉了,看着沈华浓,跟她说会话,就像是重新加满了油,也多了干劲。
他目光深深望着沈华浓,张耀扬无意中瞥到,感觉一阵的牙酸,刚才被霍庭捏过的地方又觉得有点发疼了。
这家伙竟然能够这么的肉麻,小时候明明看见自家的姐姐妹妹都嫌烦,真的是物非人也非了,不过,不是说这几年大陆人感情上都被禁锢了,在这方面十分含蓄内敛吗?如果是从这一点上看,这个老朋友又好像是没有变化,他一直胆子挺大,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去做。
这时,张峥道:“她就是有一股冲劲,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