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花钱买,就算是和人拼单也得近四万一个,每月还得交一百五的管理费。”说起这件事,我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
当初,徐晚晴死活都要买,说是停起来方便,可是那时的我又买房又买车,还得弄装修,哪还有闲钱啊?
最终也没买,我们为此不知道吵了多少次。
“好了,我就是好奇问问。”她慢慢推开了车门,道:“时间不早了今天是第一天开张,我们还得准备一下,布置布置。”
“布置?布置什么?”我有些诧异,但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顺手将车锁上了。
大概十一点二十五,我和她才进屋。
“你换完衣服,就来找我吧。”她扭头冲我说道。
我点头,换完鞋直接步入了主卧。
几分钟后,我走了出来,见她弯着腰,正在逐一地拖那几个昆吾送来的纸箱子。
“我来帮你吧!”我快步走了过去。
刚一到她跟前,我才发现她又换了一身衣服,这套服装与先前完全不同,极为大气,宽袍大袖,很像是汉服,只不过是黑色的。
“有点重,你慢点,别闪着腰。”她叮嘱道。
我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但一上手我就意识到了,确实不是一般的沉,本来想着将它们逐一搬到书房,现在也只能放在地上慢慢拖行了,仗着两屋离得很近,只有几步的距离。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将四个箱子弄到了书房。
她倒是轻车熟路,随后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来一件东西。
“这是个……”我诧异地看着她说中的“庞然大物”。
“烛台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认识吧?”她反而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这么大?”我离近了看了比划一下,整个台身与小手臂差不多高,深青色上面有一些锈迹,而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这个烛台的造型,乃是一个圆脸的小人,单膝跪地,双手捧天的模样。
“这个烛台的材质该不会是青铜的吧?”我轻轻地敲击了几下烛台。
“是啊,这是我让鬼匠特意为我定制的,是一对儿。”她说着又从箱子里拿出了另一个烛台。
二者的区别在于小人脸的方向,一个向左看,一个向右看,虽是简单的雕琢,但也非常传神。
随后,她又从另外一只箱子里拿出了两枚白蜡烛,每个都是手掌大小。
她将蜡烛分别插在烛台上之后,就将其分别摆放在自己所坐位置的两侧,而后又从最后两个箱子取出文房四宝以及古时那种线装的账簿。
“还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