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芊芊冲我摇了摇头。
我没有办法,只能将其拿过来,一闭眼,直接扔到了嘴里,用力咽了下去。
“这个药可以加快你伤口的愈合,难闻是难闻了些,却很有用。”若灵解释了一句,随后轻咳了两声。
“你怎么了?”我问道。
她摆了摆手,将睡衣口袋里的信封拿了出来。
其实,在她刚才重新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当时我就好奇,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写信寄信。
她走过来,将信递给了我。
我扫了一眼信封表面,上面用毛笔写着六个大字:白云道长亲启。
不但如此,我还注意到信封的上面用红色火漆封住了,给人既复古又郑重的感觉。
“这信是……”我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封信是由我亲自手书的。”若灵说到一半,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