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于兆龙翻了一个白眼。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笑了笑。
“瞧你这话说的,你都多少年没见我了?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我有了我女儿之后,遇事不得不多想想。”于兆龙收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十分认真地说道。
“行吧。”我点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咱们最大的问题的是,一会儿住在哪里,我看好像下雨了,登山是不可能了。”
“说的也是,一会儿在附近凑合一宿得了。”于兆龙向外看了一眼,窗户上已满是雨珠了。
“你说的倒轻巧,凑合一宿?关键是人家没房,怎么让你凑合?”我低声说道。
“这么紧张吗?现在又不是旅游热季。”他也惊诧了一下。
我没有好气地说道:“麻烦你把那个‘吗’字去了,我刚才找了一圈了,也没找到适合的空房,难不成真要咱三个挤在一间啊?”
“实在不行,也只能如此了,咱俩睡地上,让芊芊睡床。”于兆龙说完,便暂时退出了导航界面,调出了生活类的app:“我再找找吧,争取能找到两间房。”
“行吧,我也再找找。”我说完,便将头转了回来,继续搜索了起来。
由于老大张震的突发状况,我们在仓促间来到了白云县。
然而,终究是太仓促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考虑周全,当时我只想着到了就直接登山拿药,却没有考虑到天黑天亮或是下不下雨的实际因素,以致现在有些被动。
雨越下越大,我能感觉到大巴车明显地减速痕迹,但幸运的是我们在晚上八点半左右到达了白云山汽车站,且没有出现任何的状况。
随着我们三人安全下车,我这颗揪着的心才缓缓放下。
此时,雨基本已经停了。
“嗯,山里的空气就是好,比城市里的好多了,尤其是在雨后。”芊芊站在路边,双手张开,仰着头,做着深呼吸。
我和于兆龙站在她旁边,却一点欣赏雨后空气的心情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于兆龙忍不住问道:“芊芊,我们现在怎么办?刚才我和凡哥都看了,周围的民宿基本上订满了。”
芊芊听到声音,忽然停了下来,扭过头来满脸惊愕地问道:“你们打算在这住?不是要上山找白云道长拿药吗?”
我闻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仿佛近在咫尺的白云山,连忙解释道:“不,不,芊芊,晚上登山太危险了,我觉得我们还在这住一晚再去吧,反正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