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道。
我和芊芊说话这工夫,郝文静又一口气数落了沈国兴几十句,意思大同小异,只是语言没有丝毫的重复,而且一句话比一句话恶毒。
我始终觉得,最让人生气的语言,往往是对方即使用尽全力都无法改变的东西。比方说,有人喜欢攻击别人的出身,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也往往是最恶毒最致命的。
“好了,我今天还有事要办,懒得和你们废话!一群农村人!”郝文静鄙夷地扫了他们姐弟一眼,便转头继续对邢建斌,说着刚才的诉求。
“郝文静!”就在这时,沈国兴用极为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
“你要死……”郝文静连最后一个“死”字都没有说出来,就立时被沈国兴身上的杀气惊到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说道:“沈国兴,我……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