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旬那种刚愎自用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听从崔正植的话?甚至,崔正植根本就不敢把这些说出来。不好,金日旬认为他有意阻挠,把他杀了也不是没可能。
金日旬虽然看重崔正植,可崔正植如果胆敢在金日旬现在行走的这条路上成为阻碍,他也定不会怜惜师徒之情。
连父子兄弟之情都可以泯灭的人,又何况只是师徒而已。
可崔正植也不想看见自己的**自取灭亡,所以,有些话他虽然不敢说,可依旧在努力尝试着阻止金日旬的行为。
只可惜,金日旬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阻拦的,。
“正植,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大哥,我是你的**。以后,你若是再敢跟我讲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无情!”
果然,金日旬再次彻底拒绝了崔正植的规劝,甚至于,他这次表现出来的决心比任何次都要强烈。
“我若只是悄悄进入共和国境内,许半生或许还猜不出我的来意。可我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到这国家,他只要不是白痴就定会知道我准备好了和他战。以太派的骄傲,他们认定自己天下无敌,所以就必然会知道我藏有秘密武器。他这样诈你下,你就吓得魂不附体,正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样胆小,简直就不配做我金日旬的徒弟。”
金日旬的想法其实也没错,至少解释的通,这也是崔正植想到过的。可对方毕竟是许半生呐,崔正植不觉得木棉观冒得起这种风险。
在别人的国家,做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很犯忌讳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木棉观主要是在花钱,所以共和国的那些门派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可这并不意味着木棉观的行为就不会遭到共和国门派的质诘。
信仰和修行的确是超越国界和种族的存在,可任何国家的修行者,也绝不可能无视国界的存在。
崔正植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绝无可能劝得这**回心转意了。
“对不起,**。”崔正植弯下腰去,重重的给金日旬磕了三头,他的心里,也做了他自己从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决定。
“既然你如此害怕,你还是回国去吧,这里为师亲自处理就好。”金日旬挥手,言辞之间显见其对崔正植这**的失望。
崔正植摇了摇头,道:“**,徒儿已经想好了,既然**定要和许半生分出高下,那么,**自然是要路跟随**的!”
金日旬哈哈大笑起来,他认为是自己的果敢终于影响到了自己的这**。
崔正植投入他的门下以来,实力算是他**之中最强的,而且悟性也很好,金日旬颇为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