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蓦然知道糊弄不过去了，便干脆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云桑做了一个对天发誓的手势：“墨神sama，真不是我说漏嘴的！”
“嗯，我知道。”沈蓦然在苏澄旁边坐了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你和小恩串通好的？”
“……嗯。”苏澄抬眼看了一下他，声音有点闷闷的。
“生气了？”
“有点。”
沈蓦然说：“抱歉，让你感觉被蒙在鼓里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墨神？”
“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你。”沈蓦然目光落在茶几上，像是陷入了某种久远的沉思中，“当时我得知你是橙子酱也是因为一个很偶然的契机，那个当下没有好好地说明，貌似就一不小心错过了最佳时机了。”
云桑弱弱的说：“小橙子，我也有罪，我不该瞒着你的……”
“你的帐一会儿再跟你算。”苏澄叹了口气。
沈蓦然见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有些心疼，他本意并不是希望苏澄感到难过或生气。
“小澄，你不开心的话，就罚我吧。”ktv里灯光昏暗，沈蓦然的眼光却沉静却坚定。
“不管什么惩罚你都接受？”苏澄抬眼看他。
“嗯。”沈蓦然的声音平静而温柔。
“那你……唱首歌给我听吧。”苏澄揉了揉眼睛，把话筒递了过去。
“……诶？”
沈蓦然愣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
“小澄……”沈蓦然喉结动了动，心里某处好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我还没有现场听墨神唱过歌呢……”苏澄声音很柔很轻，望着他的眸子里亮亮的，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光，“墨神你还缺男粉丝吗？会扫地会提鞋，上过大学的那种。”
沈蓦然抿了抿嘴角，“我缺会暖床的那种。”
这是他们曾经的一段对话，没想到两人竟都记得，如今说出来倒别有一番意味。
云桑忍不住有些感慨，她站起来，把另一只话筒拿了过来，“不如你们和唱一首吧？”
苏澄眨了眨眼睛：“合唱？”
“对啊对啊！我感觉我即将要见证一场里程碑式的合唱了！”云桑兴奋地说。
“说实话……你已经见证很多了……”苏澄调侃了一句。
云桑竟然傻乎乎地笑了出来：“这么一想，还真是……当初介绍你给墨神配念白的时候，真没想过你们能走到一起……”
苏澄垂下眼眸，半晌，柔声道：“是啊……”
沈蓦然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