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割开一个伤口，皮肉就会柔软松弛一部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坚韧。
清狐越砍越来劲。
现在他根本不用跳起来，只需要把他们那些碍事的肉给砍掉了就行。
随着那些人不断的发出惨叫声，过了没多久，那几人也纷纷倒地，然后被清狐一个个地收割了生命。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对着林梦雅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幸不辱命！”
他虽然有把握获胜，但是他家小姑娘心疼他给他开的后门，他当然也是乐见其成。
毕竟放着轻巧的捷径不选，谁又想让自己累的跟狗子似的呢？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居然真的能做到！告诉我，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刚才还一脸灰败的老头子，这会儿居然激动得脸都涨得通红。
他死死地盯着林梦雅，仿佛在他眼前的是一块儿非常肥美的肉，他挥动着残疾的双手，恨不得死死抓住林梦雅问个究竟。
太神奇了！
他居然真的能做到！
哈哈哈哈！上天还是眷顾他的，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赢。
林梦雅勾了勾自己的唇角，“要告诉你也无不可，但我之前问你的那些事，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答案，否则——”
她蹲下来，一字一句地警告对方，“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知道这个秘密。”
老头已经疯魔了。
自从他年轻的时候得到这些药开始，他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牺牲了自己的一切。
一开始是他的商铺，后来是他的妻儿亲朋，到最后甚至是他自己。
而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出神药正确的使用方法，规避那些可怕的副作用。
如此他就拥有堪比神明一样的能力。
把那些弱小者变成佼佼者，不亚于把人从地狱带到天堂。
他始终迷恋这种当神的感觉。
再有钱有什么用？
他需要的是所有人对他顶礼膜拜，真心实意的奉他为神明的快感。
对于这样的人，林梦雅统称为——疯子。
不是说她觉得人不能比肩神明。
而是神明之所以成为神明，是因为他们没有的人性却拥有神行。
神明慈爱，悲悯众生，是因为他真觉得众生皆苦，而不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他人之上。
这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老头真的疯了，满心满意的执着于这一个问题，其余的事情与他而言就没有那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