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冷不防地说了情话，把她的心都扰动了，怎么睡？哪里还睡着了。
“你给我唱歌，我可能睡得着。”
辛云婳想了想，觉得该让顾越泽唱催眠曲。
“咳咳。”顾越泽轻咳两声，“我不太会。”
“世上只有妈妈好、小毛驴、泥娃娃，这些也可以。”
辛云婳觉得顾越泽唱个儿歌应该会的。
“我小时候没唱过歌。”
他从小就讨厌唱歌，在幼儿园的时候，不肯张口跟着唱，老师拿他也没有办法。
“唱首你会的。”
顾越泽在脑海里搜索了遍，发现真有首自己会的。
“好。”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开唱。
辛云婳把手机开成免提，放在旁边，很期待顾越泽唱的歌。
当听到手机里传来“团结就是力量……”的时候，辛云婳想哭了。
他难道就会这首吗？
顾越泽会的真没几首，会唱这首是以前学校班级搞活动，不参加的他在旁边听唱，学会的。
不过，因为是顾越泽唱的，因为他的声音确实悦耳，因为她想他了，所以等着他唱第二遍的时候，她真的睡着了。
“婳婳。”
顾越泽认认真真地唱完两遍，叫着辛云婳的名字，见她那边没有反应，他抿着嘴角笑笑。
她应该睡着了。
顾越泽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然后坐回位置上继续工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里传来辛云婳的声音。
“越泽！”
他以为她醒了，柔着声音说道，“怎么了？”
然后，然后那边没有人回应他。
顾越泽笑笑，想她是做噩梦了。
“我在。”
他还是回了两个字，那边静地只剩下辛云婳的呼吸声。
辛云婳早上起来的时候，一摸身边的手机吓了一跳。
很烫，烫得觉得自己是不是和顾越泽通了一个晚上的电话。
她点开屏幕，屏幕上还真的是自己和顾越泽的通话。
她忘记按掉通话键，那么顾越泽也忘了？
“太浪费钱了。”
还好她的手机是充着电的，不然早就关机了。
“醒了。”
那边跟着传来顾越泽的声音，辛云婳一怔，问道，“你一直都在。”
“嗯。”顾越泽简单地回了一个字，这一个字却听得辛云婳心跳加快。
“为什么不挂断电话？”
“不是让我陪着你吗？”顾越泽温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