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
封亦不由闭上了双目，不忍看王翠莲此时的惨状。
不一会，王翠莲便成了一句干尸，仿佛体内的所有血液都化成那一道道青烟散发到了空气之中。
“为什么会这样？”
封亦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所有一般，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那青衣女子见封亦这副模样，上前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怎么了？看你这么悲伤，难道你和她是......”
封亦惨笑一声，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了眼眶。
青衣女子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怎么安慰封亦，只好说道：“你也不必如此悲伤！正所谓，天理循环，她不会无缘无故成魔！”
封亦缓缓抬头，泪水还挂在脸上。
“姑娘，你不会懂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说得不错，天理循环。要不是我，她不会变成这样。要不是我，不会死那么多人！要不是我，我田叔叔和小兰妹妹也不会死！”
封亦整个人没有了灵魂一般，喃喃自语着从地上摇摇晃晃地起身，然后拖着双脚离开还魂崖。
“田叔叔，小兰妹妹，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你们！”
一路上，封亦都在念叨着这么一句话。
那青衣女子见状，忍不住远远地跟着封亦来到关镇圣人堂。
圣人堂门口，岳鹏飞等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封亦的消息。虽然他们对封亦的武功很有信心，但终究知道因为田智和小兰的死受到很大打击，心中始终担心着封亦。
此时，见封亦回来，便围了上来。
“将军，你没事吧？”
然而，封亦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一样，对岳鹏飞等人的关切之情视而不见，甚至连他们说的话也是听而不闻。
封亦走进圣人堂中，重新抱着田智和小兰的尸体，一个人坐在地上默默地流泪。
“田叔叔，小兰妹妹，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你们。”
封亦始终只是来回地念叨着这么一句话。
那青衣女子跟着封亦来到圣人堂门口，见了岳鹏飞等人，便上前问道：“你们是他的亲人朋友吗？”
岳鹏飞等人这才注意到那青衣女子。
李一凡问道：“这位姑娘，你是......”
青衣女子见岳鹏飞等人都身穿盔甲，然后想到了什么。
“你们都是雁门关的守将，对不对？小女子名叫夜青阳，今天碰巧路过此地，听人说代州出现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本着我夜家斩妖除魔的宗旨，便一路寻来这里。”
“夜青阳？”李一凡猛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