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摊丁入亩之制,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你可以说圣人是为了对付世家,但不能否认的是,最大得益的却是百姓。”
房玄龄思量这句话,说道:“你知道的,我的意思并不是摊丁入亩制度。”
“我知道。”杜如晦道:“我明白你的担心,但你所担心的,不正是我等为臣者,应该时时辅佐圣人的觉悟么。何况,圣人自己可清楚着呢。别的不知道,单说此前封禅一事,圣人连此事都能拒绝,你就应该知道圣人的清明之心是如何坚定。”
闻言,房玄龄一怔,而后颔首,“是了,确是如此。”
杜如晦道:“我微末之时,得圣人看重提拔,一路跟着圣人走到今天,自付有些了解圣人。为天下子民,圣人的心,要比我们更加热切。我从没想过,圣人出身贵胄,却能如此体恤小民。现在,将来,我们都要全心全意效忠圣人,为圣人解决疑难,辅佐圣人造就盛世大唐。如此,将来史书之上,你我亦可名列其中。”
“合该如何。”房玄龄点头,举起酒杯,“来。”
“来。”
砰的一声脆响,两人饮酒长笑。
放下酒杯,房玄龄笑着说道:“此番却是我着相了。”
“无妨,你也是一心为圣人。”杜如晦微微一笑,说道:“心为君上,便是忠。”
两人相视,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