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都亮起灯,照得天际发白。
徐之柔面无血色,战栗着身体将破碎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这里是客厅,以前她总在这里逗弄孩子,可是刚刚,她却在这里承受了一场她此生最痛苦的折磨。
男人裸着上身,随手拿起烟盒点了一根烟,看见了她的表情,不屑地轻嗤,懒得理她似的要走,徐之柔立即抓住他的手,急声道:“郑新河,你说话要算话,现在就把阳阳的抚养权交给我!”
郑新河优哉游哉地抽了口烟,嘲讽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答应把阳阳的抚养权给你?”
徐之柔睁大了眼睛:“郑新河!你想耍赖!”
他顿时大笑起来,就好像是在看个傻子,手掌不重不轻地拍着她的脸说:“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我根本没答应过你,是你自己想被我睡,我成全你而已。”
一瞬间,被戏弄的失望恼怒,被强占的耻辱不堪全都涌上来,徐之柔近乎疯魔地扑上去,对着他手脚并用地拳打脚踢:“卑鄙!你怎么能这么无耻!郑新河,你这个王八蛋!”
郑新河大手一甩就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他冷笑道:“徐之柔,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我睡你是天经地义!想拿这个跟我谈条件,简直痴人说梦!”
“而且,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被我睡腻的小姐!”